隨著厲喝過後,一道金光從側麵而來,陳靖雖不知道是甚麽?但眼見極為危險,他身子一閃,躲到了幾棵樹下,卻見金光沒射到陳靖,又滴溜溜回到了說話那人手裏。

    而元凱早已經被數百斤重巨石砸成了肉餅。

    陳靖看向說話那人,那人同樣是一襲白衣,年齡比他大了不少,手裏持著一個金色宣旨,宣旨上密密麻麻金色符文,猶如聖旨般。那人便是陳略,至於他手裏拿的宣旨,讓陳靖眼瞳微微收縮,沉聲道:“符寶!”

    符寶和法符差不多,都是通過符咒刻印,隻不過法符刻印在符紙上,而符寶則刻印在器物上。法寶也有符咒,隻不過法寶上的符咒大多起加持作用,法寶最主要是有丹火祭煉而成,威力比符寶大了多少倍。

    陳略盯著陳靖,然後陰狠道:“小輩,你好狠的心,今日我不管你甚麽人,定要除你。”他說完,忽然發出森冷怪笑,讓陳靖心生不妙。幾棵樹的樹枝忽然動了起來,張牙舞爪將陳靖纏在裏麵。

    他心底一沉,隻感覺那些樹枝愈纏愈緊。

    陳略道:“汪元,你來了,七師哥呢?”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七師哥自然是在溫柔鄉,他把這小子交給我們兩人了。”這個聲音自然是汪元。

    陳略道:“沒想到元凱那小子竟然這麽不爭氣掛掉了。”

    汪元道:“好了,我這木縛術堅持不了多少,現在必須殺死他。”他話剛落,隻聽著轟的一聲,那些緊纏的樹枝,被陳靖施展的火球術著了起來,隻不過這個火球術頗為費力。

    樹枝遇火,頓時間劈裏啪啦燒了起來,而陳靖從鬆開的樹枝內走了出來,他出來後,看到陳略與汪元站起一起,抬手間將最後一張烈火符扔了出去,而陳略見到火符化成一道火焰衝了過來,他麵色凝重,低沉念咒,手裏的宣旨噌的一下子飛了出來,將火焰攔滅,緊著;宣旨冒著金光籠罩而來。

    陳靖急忙念咒施展禦風訣,豈料被金光籠罩後的陳靖,忽然發覺自己身子不能動彈了。

    陳略哈哈大笑道:“我符寶上的重力術,豈是你能破開的,乖乖受死吧!汪元殺了他。”

    “好!”

    汪元臉色嚴肅,急然念了幾句咒語,他右手一抬,手掌伸開,出現了四道綠色釘刺,憑空甩了出去,四道綠色釘刺脫了手掌,噌的一下子變成四道一尺長木刺,不分先後直朝陳靖紮去。

    陳靖眼見木刺疾射而來,他運轉金剛明魔訣,身子勉強能動起來,他不顧眼前木刺,朝頭頂宣旨抓去。

    陳略心中一驚,沒想到被符寶籠罩的陳靖竟然還能動,似乎要去抓他的符寶,他突然想起那雙手舉起巨石之力,若是被他抓到,那這宣旨符寶豈不是毀了。

    想到這裏,陳略急忙施咒回召符寶,但此時一晚,陳靖已經插進金光裏麵,抓住了他的宣旨,隨即身子一避,避開木刺紮中要害。一根木刺擦過要害,紮進小腹內,還有一根紮進他的大腿上《好在練過雙腿脈,木刺直紮了個皮毛》,餘下兩根被他避了過去。

    陳靖微微吃痛一聲,但顧不上甚麽?雙手一用力,冒著金光的符寶被他一撕,次啦如同撕開布帛的聲音,宣旨撕成了兩半,金光刷的一下子熄滅,宣旨符寶上神秘符文飛速消失在半空中,符文消失過後,宣旨變得暗淡無色。

    陳略驚怒,從懷裏掏出一把法符,大約有五六張,法符一到空中,化成火球,冰錐,風刃等飛了過來,而汪元也從懷裏掏出一張法符,他並沒有將法符仍出,而是往地上一按,法符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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