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竹和蘇秦聊天的時候很有意思,有時候稱呼蘇秦是少爺,有時候就喊蘇秦臭小子,有時候還會直呼其名,可是每句話的態度和語氣都不同,因此稱呼就不同了

    聊天打屁開玩笑的時候他喊臭小子,認真聊事的時候就直呼其名蘇秦,一旦有求於蘇秦的時候那就是少爺了。

    黃文竹能坐在這個位置,那可不是等閑之輩,最重要的是他一坐就坐了這麽多年,下麵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這個位置,總期待著黃文竹出點事,可是心裏縝密謹慎小心的黃文竹哪會給他們機會?

    這些人也其實是想多了,隻要蘇家這族長位置沒變化,那黃文竹就會繼續待在這個位置,誰也無法撼動他的地位。

    就算是蘇秦接班了,雖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是除非他主動退位讓賢,蘇秦估計都不會趕他走。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他黃文竹出事離開了蘇家,可這個位置是他們其他人能夠坐的嗎,到時候也依舊是老爺子的核心心腹才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不可能拱手讓給這些旁係。

    當蘇秦和黃文竹向著董事局會議室裏麵而去的時候,董事局會議室裏麵這些高層正在竊竊私語,不加掩飾的討論著少爺回來的事情,似乎根本就沒把蘇秦當回事。

    誰讓蘇秦太年輕了,誰讓蘇老爺子很多年都沒回來了,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他們還能放在眼裏?

    當然,有這種想法的都是那些旁係。

    比如蘇永德這個頭號反骨仔,他翹著二郎腿看向對麵的馬成澤說道:“老馬,你說咱們家這個少爺這次來公司是想幹什麽啊,老族長都十年多沒回來了,他回來難道要接班?”

    馬成澤和蘇永德不對付,自然不會順著蘇永德的話說,反而懟道:“蘇副總裁,你覺得這件事是你操心的嗎,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蘇永德也不生氣,笑眯眯道:“我這不是關心關心麽,咱們蘇家現如今正蒸蒸日上,咱們集團更是笑傲群雄,咱們這個少爺不要是突然插手集團事務,我就怕到時候影響咱們集團的發展。”

    沒等馬成澤說話,留著短發麵無表情的張婉就冷哼道:“少爺是族長繼承人,遲早有天都會繼承集團,他來集團那是應該的,難道你怕少爺繼承了集團,到時候把你先開除了?”

    張婉這話已經很直接,誰都知道嶺南蘇家的尿性,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巴不得這集團屬於他們嶺南蘇家的,一旦集團有任何利益波動,他們就像是聞到屎味的蒼蠅,立馬就蹭了上來。

    蘇永德心裏嘀咕道:“他能不能當上族長還未知呢,萬一他當不上族長了,到時候誰滾出集團那就不一定了。”

    不過有些話隻能心裏想想,如果嘴上說出來就有些大逆不道了,老族長脾氣太好也不可能任由他們如此的肆無忌憚?

    所以蘇永德笑嗬嗬的說道:“我知道少爺遲早會繼承家族繼承集團,不過少爺現在還是太年輕了,咱們憑心問問咱們這個年輕的時候懂些什麽啊,還不是在象牙塔裏廝混日子。”

    蘇永德說完以後,代表西南蘇家那位就站出來道:“蘇總說的有理,少爺還沒有接觸過集團事務,等以後畢業了可以從基層慢慢接觸,到時候對集團也能有個全麵的了解,再接手集團的時候就放心了。”

    代表西南蘇家這位是職業經理人叫任遠航,以前在國企央企都當過負責人,再後來進入了蘇家的集團,他雖然屬於集團的高層,但並不是兼任董事,不像蘇永德和馬成澤都是集團的董事。

    嶺南蘇家和西南蘇家穿一條褲子,任遠航自然是替蘇永德說話。

    任遠航說完以後,這邊尹武浩就站出來說道:“咱們蘇家那不是普通家族,少爺從小就跟著老族長耳濡目染,說不定比你們懂得都多,你們操心那麽多幹什麽呢,再說了少爺說不定就是過來逛逛,瞧把你們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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