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經世跟著蘇秦在西北待了好幾天,這幾天所見所聞所經曆讓他也有所是改變,隻是初到三銀還沒待夠一天就回上京,這讓他多少覺得有些遺憾,誰讓他已經喜歡上西北的風土人情了。

    上京是繁華,可是上京也太熟悉太無聊了,反而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新鮮的陌生的,充滿了未知和神秘。

    蘇秦並沒有去送趙經世,趙經世獨自打車去的機場,中午劉遠征這邊設宴給他接風,除過他的幾位心腹,還有在寧州收服的幾位巨頭,其中就有昨晚跟他產生衝突矛盾的龍哥。

    這場接風宴在寧州最好的飯店,這會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就隻有蘇秦還沒有到。

    劉遠征坐在主位的旁邊,他的左邊是以王建為首的四位心腹,主位的右邊則是龍哥胡爺為首的寧州本地地頭蛇,以往想要把寧州這幫地頭蛇聚在一張桌子上,那可是難上加難。

    誰能想到今天這些人卻能坐在一張桌子上放下仇恨宿怨把酒言歡,也就劉遠征能有這個實力了。

    胡爺是位年過花甲的老人,他算得上寧州資曆最老的地頭蛇了,隻是時代變了年紀大了,以前的那些路子都已經過時了,所以才會被以龍哥為首的這些年輕人打的節節敗退。

    胡爺穿著唐裝,一副老派的作風,雖然坐在龍哥旁邊,卻根本沒有跟龍哥說半句話。

    他們兩之間的間隙最大,胡爺的地位也是被龍哥打下來的,當初劉遠征收服他以後,他是力主劉遠征將龍哥徹底玩死的,誰讓他對龍哥的怨恨很大,可卻又不是龍哥的對手。

    隻可惜劉遠征並沒有聽他的話,在劉遠征眼裏他什麽都算不上,劉遠征有自己的策略和想法,不可能被這些人左右。

    因此,劉遠征接納龍哥以後,胡爺的意見很大,可惜劉遠征根本懶得搭理他。

    不過現在同在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劉遠征就想著讓他們和解,可是兩人都沒有和解的意思,劉遠征就不想再多說什麽了。

    但是也立了條規矩,你們的事是你們的事,不過別壞了我的事,不然誰都饒不了。

    劉遠征如今有這個能量,所以才能震懾住他們,對其他兩位寧州本地大佬的態度也是如此。

    “劉總,今天這是給誰接風洗塵啊,如今寧州有幾個可以讓您親自接風洗塵呢,是我們認識的那幾位嗎?”胡爺輕撫胡須笑嗬嗬的說道。

    劉遠征搖搖頭說道:“不是寧州本地人,這位貴客是從秦州來的,你不認識而已。不過我能有今天都是這位貴人提攜的,可以這麽說吧,我在秦州在寧州所擁有的這一切都是這位貴人給的,胡爺這能明白嗎?”

    胡爺有些詫異道:“聽劉總這麽說,那還真是貴客啊,我們能有幸作陪,真是榮幸之至。”

    “你們當然要覺得榮幸啊,如果你們有幸被這位貴人看中了,保不準就會飛黃騰達啊,就連我也不過是給他打工的,明白嗎?”劉遠征笑著敲打著在座的眾人。

    劉遠征這些心腹倒是知道蘇秦的存在,畢竟他們是經曆過秦州的那些事情的。

    有位寧州南部的大佬發哥哈哈大笑道:“我們不管別的,劉哥說什麽我們就聽什麽。”

    劉遠征冷哼道:“這句話等會可別在那位貴客麵前說啊,咱們自己說說就行了,我保不準哪天就離開寧州了。”

    發哥趕緊點頭道:“行行行,我聽您的。”

    龍哥一言不發,在場除過劉總的心腹就隻有他知道這位貴客是誰,除了昨晚那位逼的他差點跪地磕頭認錯的年輕人,還能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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