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簡梅這麽冷不丁的一吼,白默有了幾秒的愣怔。

    直到簡梅挺著肚子怒氣衝衝的離開休息室之後,白默似乎才緩過神兒來:這對他柔情似水的女人,竟然……竟然也在吼他?

    怎麽這世上的女人都一個德性呢!

    袁朵朵不肯原諒他,跟他鬧;簡梅不肯去道歉,也在跟他鬧!

    現在又加上了想直接弄死野孩子的豆豆和芽芽……白默突然覺得自己的頭好痛好痛!像是鑽進了一台攪拌機,把整個腦漿都攪和在了一起!

    就在白默顫巍巍的想站起身來時,簡梅再次推門進來。手裏還端著一個托盤。

    “你站都站不穩,還是快躺著吧!”

    簡梅將托盤放在了大理石的吧台上,便上前來攙扶搖搖晃晃的白默,“我去拿了碗醒酒茶,你喝下吧!胃會舒服一點兒!”

    簡梅端起那杯醒酒茶喂到白默的嘴邊;白默機械的喝了一口。

    “你幹嘛把自己灌得這麽醉啊?故意讓我跟糖果心疼是不是?”

    簡梅嬌斥了兩句後,便將癱坐回沙發上的白默抱進自己的懷裏,“現在啊,除了我跟糖果是真心心疼你的,其它人都快與你為敵了!你可不許欺負我跟糖果哦!”

    白默靜靜的看著用濕巾紙給自己擦拭臉頰的簡梅,緩緩的喃喃一聲:“簡梅……你對我真好!”

    “才知道我對你好啊!”簡梅又是一聲嬌斥,“我跟糖果會一輩了都對你好的!”

    微頓,又意味深長的補充上一句,“也會對豆豆和芽芽好!視如己出!比待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好!更會孝敬老爺子的!”

    “還是你通情達理……”

    白默親了親簡梅的孕肚,“再瞧那個袁朵朵,已經潑辣到快讓我不認識她了!竟然想著要把糖果直接弄死……她好狠毒的心腸呢!糖果還隻是個胎兒!”

    “那你就更要周全的保護我們母女倆了!千萬不要讓糖果出事,不然我可真要活不下去的!”

    簡梅微微輕泣起來,“為了你,為了糖果,我什麽委屈都可以受……下跪也好,挨打也罷……白默,我是真心愛你和我們的孩子的!”

    “簡梅……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你跟糖果!對不起……”白默也跟著難過起來。

    “白默,我在申城沒有親人,我跟糖果就隻能靠你了!”簡梅低低的輕泣起來。

    女人的柔情,對白默還是很管用的。此刻的白默真感覺這世上唯一關心他的,就隻剩下簡梅了!

    ……

    三天,風平浪靜。

    三天前的那次醉酒,被妻子雪落警告過的封行朗,隻是每天兩點一線的忙碌著。

    看到寶貝弟弟終於有人管了,封立昕到是挺欣慰的。所以一般雪落斥責封行朗時,他都是支持雪落的。因為他知道雪落是真心愛他寶貝弟弟的。

    而且封行朗也受雪落的管!一般雪落凶他的時候,他都是低眉順眼的,著實的好丈夫好父親!

    剛奶完女兒晚晚的雪落,竟然接到了叢剛打來的電話。到是讓她挺受寵若驚的。

    “叢大哥,是你啊?怎麽這麽早給我打電話啊?”

    感覺叢剛那麽一個高大上且神秘的男人主動給她打來電話,還是挺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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