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叢剛睨了一眼毛躁中的封行朗,“說實在話,我是真心沒興趣惹你這個刺兒頭!”

    叢剛說這話時,眉宇是微微上揚著的。是不是他的真心話,還真不太好說。

    封行朗眯眸傾身上前,壓低聲音邪氣的冷哼:“可我怎麽覺得……你是在以惹毛我為樂呢?不跟我對著幹,你會死麽?”

    “那到不至於!”

    叢剛坐了過來,淺抿了一口茶水後,才溫淡淡的說道:“這不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麽!占了人家那麽大的便宜,幫人家點兒忙,也算合情合理吧!”

    “那你接下來還準備怎麽接著幫白默呢?”封行朗試探性的問。

    “這不太好說!那得看白默有怎麽樣的需求了!”

    叢剛淡淡的淺睨了慍怒中的封行朗一眼,眸中所沉澱出來的深意,怕是封行朗這輩子都不會懂。

    “叢剛,你搞那麽多GK股權,究竟想幹什麽啊?想搞死我麽?”

    對於封行朗來說,這的確是個警鍾,時不時的提醒著他要提防著叢剛。

    “其實你應該清楚:如果我真想搞死你,有很多手段的!不會這麽複雜!”叢剛淡聲。

    “那你就是想把我搞得半死不活,好看到我如何的挫敗,你才會有滿足感!對吧?”

    反正封行朗就是想給叢剛按個罪名。稍有那麽點兒耍無賴硬栽贓的意味兒。

    叢剛抬眸看了封行朗一眼,依舊風輕雲淡,“你說是就是吧!”

    “我X!就知道你個狗東西沒安好心!”

    封行朗決定博一把。

    就賭出其不意,一招製敵。

    在樓下停車時,沒見到衛康那隻‘笑麵虎’出來迎他,便知道他們應該不在別墅裏。所以,封行朗就順便從車載保險暗盒裏拿了一把槍藏在自己身上。

    封行朗的動作不慢,幾乎是一瞬間,他便從腰際拔出槍來去抵叢剛的腦門……

    可叢剛的動作詭異到已經不能算是個正常人類了:封行朗手中的槍才剛從腰際拿出,還沒來得及端起來,便被叢剛將他的手腕連同手中的槍一起反扣在了跟前的小圓桌上!

    “疼……疼疼!叢剛,你它媽輕點兒!!”

    或許是因為出手過快,叢剛沒能控製好力道,封行朗疼得俊臉都扭曲了。

    “就你這道行,還想偷襲我?”

    叢剛鬆開了反製著封行朗的手,淡哼一聲:“回去再練練吧!”

    封行朗丟開了手中的槍,吃疼的按揉著被叢剛扣疼的手腕。

    “叢剛,你它媽玩真的呢?差點兒把老子的手給弄斷了!噝……呃……好像脫臼了!”

    看到封行朗那張俊臉因吃疼而痛苦的扭曲著,叢剛立刻伸手過來托住了他的手腕。

    “別動……別動!真的疼!”

    封行朗條件反射的縮起自己的手腕。

    三分鍾後,叢剛已經替封行朗的右手做了冰敷,而且還抹了鎮痛的膏油。

    並不是什麽脫臼,隻是一般的肌肉拉傷而已。

    “自作自受了吧?自己沒那兩下子,竟然還敢偷襲我?”

    雖然嘴巴上這麽消遣封行朗,可叢剛卻覺得自作自受的是他叢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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