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綿綿細雨,像是給小鎮的萬物刷上了滋潤的水漆;一切霧蒙蒙的,到是別有一番情調。

    袁朵朵早早的便醒了。又或者說她昨晚就沒怎麽睡。

    兩個孩子相互偎依著,此刻睡得還算安好。可落在袁朵朵眼裏,感覺卻是抱團取暖般的楚楚可憐。

    一想到今後自己就要獨自帶著兩個女兒一起生活,袁朵朵便滿心的愧疚。

    到不是說袁朵朵害怕吃苦,隻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兩個女兒;是她剝奪了兩個女兒享受榮華富貴的權力,卻要跟她這個媽咪過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

    可袁朵朵實在做不到將她的兩個女兒留給別的女人!雖說她這個親媽挺沒用的,但她一定會全心全意愛自己的孩子,永遠都不會傷害她們!

    為了安慰昨晚受驚嚇的兩個女兒,袁朵朵將薄毯給她們細致的掖好後,便起身想給女兒去買些江南美味的小吃,等兩孩子一醒便能吃到。

    在異鄉異境,袁朵朵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情緒有些低落的孩子了。

    可袁朵朵前腳剛走,兩個黑衣人便鑽進了她們母女三人租住的二層小樓。那簡易的門鎖對於這兩個黑衣人來說,完全形同虛設。他們打開兩道門隻用了不到一分鍾時間。

    幾聲壓低的口哨聲,並沒能叫醒酣睡中的孩子。或許是昨晚折騰累了,兩個小可愛睡得比較綿實。

    “老二,直接扛走不就行了?”其中一個黑衣人提議道。

    “咱們老大不是說過:讓我們不用趕時間的!這樣才能突顯我們辦事的不易程度!”

    說話的黑衣人朝床邊走去,“要不把她們兩個叫醒……再跟她們聊聊?”

    “別!你這麽叫醒她們,還不得哭個翻江倒海!”另一個黑衣人似乎不太同意。

    “總得讓那個女人知道是誰帶走了這兩個孩子!老大說了,讓我們最好不要驚嚇到那個女人!”

    “那不簡單:直接給她留個字條,就說是孩子的老子接走了這兩娃!”

    “字條你來寫?”

    “我不寫!我最討厭寫中文字了!”

    “你恐怕不是討厭寫吧?事實真相是,你根本就不會寫!”

    “……你能你寫啊!”

    “我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想寫!”

    對於老大安排的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任務,某人是頗有微詞的。但卻敢怒卻不敢言。

    “那怎麽辦?”稍壯的黑衣人朝窗外樓下瞄了一眼,“等那女人回來,親口告訴她?”

    為首的黑衣人輕托著下巴做沉思狀,“老四,你覺得這兩孩子會寫字嗎?”

    稍壯的黑衣人順著為首黑衣人的目光盯看向床上酣睡的兩個小可愛。

    “難說……我覺得她們長得挺漂亮的,應該不會寫很多字的!”

    為首的黑衣人微微一愣,“長得漂亮跟不會寫字……有關係嗎?”

    “反正我覺得吧,長得太漂亮的女人,都挺沒腦子的!”

    “……”還有這種歪理?!

    “老四,去把左邊的那個叫醒!”為首的黑衣人發令。

    “為什麽叫醒左邊的?而不是右邊的?”稍壯的黑衣人好奇的問。

    “因為左邊的那個我們之前救過她!”

    “咦,這兩個都長一樣,你是怎麽認出來的?”稍壯的黑衣人投來崇拜的目光。

    “因為我出門帶腦子了!而你的腦子估計落家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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