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劣根性,在這一刻被彰顯了出來。

    酒氣微醺的封行朗,配合著女人狠狠的蹂擠著她的‘心’,“嗯,果然很碎!”

    “哈哈哈哈……這個會來事兒!”

    白默爆笑而起,“今晚把二爺伺候好了,本公子大大的有賞!”

    畫麵在幾個夜莊紅牌金枝玉葉的帶動下,越發的活色又生香。

    無論是白默,又或是封行朗,他們玩歸玩,但必要的度,他們還是會守的。

    隻不過今晚玩得有些瘋狂:那些本就少之又少的布料,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隻要是正常的男人都能夠亢奮不已,更別說酒氣熏天的白默和封行朗了!

    “朗哥……我跟你講……邦哥問我要度假山莊的產權……不給!”

    喝多了的白默半個人都窩在女人用身體堆壘起來的沙發上,連話都說不太利索了。

    “我偏偏……不給!就不給!”

    封行朗的胸膛上多了一隻妖嬈的小手,順著他的肌肉紋理正仔細的度量著。

    “為……為什麽?你……你不是那麽孝順嚴邦的嗎?為……為什麽不給?”

    四下翻湧的酒液,像是在炙燒著封行朗的胃,讓他感覺很不舒服。可似乎又吐不出來……

    “曾經的邦哥……已經……已經沒了!現在的嚴邦……變了!變得讓我討厭!”

    白默打了個飽嗝,咬過小手喂過來的葡萄,“嗯……討厭!”

    “你……你它媽……這是在自尋煩惱!你……你整天圍繞著嚴邦過日子……你它媽是不是傻啊!嚴邦又它媽不是……不是你親爹!”

    醉意見濃,封行朗感覺自己口幹舌燥的厲害,也越發的口齒不清。

    “就……就是!嚴邦又……又不是我爹!從今往後……我管它媽的P呢!不管了……不管了!”

    白默撈起鑲金大理石桌上的紅酒杯,又跟著一飲而盡,“朗哥,接著喝!不喝就……就認慫!”

    “慫……你妹!你見過老子有認慫的時候?就……就憑你?”

    封行朗感覺自己的整個腦子都像是泡在了酒裏,“直接吹……誰它媽認慫,就爬出去!”

    ……

    淺水灣的早晨,晨光正和煦。

    早起沿著海灘跑步的邢老五,被一個信封給砸中了。

    準確的說,應該是被一個裝著一塊鵝卵石的信封給砸中了腦袋。

    疼是有點兒疼的,好在邢老五的腦袋也絕對的夠硬。

    “誰它媽的砸我?”

    邢老五罵人的中文學的還是挺溜的,“老十七,你又皮……皮癢癢了吧!!”

    掉在沙灘上的信封裏,好像灑出了幾張東西,邢老五躬身撿了起來。

    “哇……哇哇哇……真……真特麽帶……帶勁兒!”

    邢老五的眼眸瞬間放亮,本就厚實的嘴唇撅成一個誇張的‘O’字。

    “哇塞……邢太子這身材……嘖嘖嘖……”

    邢老五一邊稱讚,一邊繼續翻看,等他看到最後一張時,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哈哈哈哈……光……光P股耶!好看……帶勁兒!”

    似乎還沒看夠,邢老五又將那些照片重新翻看了好幾遍。無意識的翻過最後一張照片時,發現最後一張照片的反麵寫著兩行中文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