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邦深深的凝視著眼前自帶高冷範兒的封行朗,咧嘴笑了笑。

    “那你是想我拉身上呢?還是拉床上?我可以為你來個現場秀!”

    封行朗能來,嚴邦這一個月來所受的‘委屈’,便都值了。

    以為會反將封行朗一軍,畢竟他還吃著東西;最多隻會粗糲的訓罵他幾句……

    然,封行朗一邊咬著汁水粘稠的澳芒,一邊斜睨向床上的嚴邦。

    “就尿身上吧!那才更符合生活不能自理!”

    配合上動作,封行朗用他沾著汁液的手,直接掀開了嚴邦蓋在身上的空調被。

    “……”似乎還真沒想到封行朗竟然會有這樣的癖好。

    空調被下的嚴邦,隻穿了一條短式的男褲,精健的大腿上,還有幾處淤青可看。

    “來啊……Showtime!”

    封行朗就這麽盯著他,等著嚴邦的現場秀。絲毫沒有難為情的意思。

    反到是嚴邦……還真有些蔫了!

    然,嚴邦說什麽也不會讓此刻冷場:他猛的朝床邊的封行朗撲身過來,將他緊緊的擁抱在自己的懷裏。將一個月來的相思,如數的宣泄了出來。

    封行朗的反應到是很平靜:以兄弟友好的方式回抱了一下嚴邦。

    “行了,別在床上賴著了!難不成你還想訛我不成?”

    封行朗拍了拍嚴邦勁實的後肩,“今晚我帶老婆孩子過來吃飯,你讓人準備著!順便把白默也叫上!”

    想到正事兒,封行朗肅然下麵容,“對了,我替無恙開了一些戶頭,把你那些暫時打理不上的閑錢分批次的轉進去。記得先清洗一下!”

    “怎麽,你這架勢像是在讓老子提前立遺囑的節奏啊?”

    嚴邦蠕動了幾下他那猙獰感十足的麵部輪廓,用額頭輕頂了一下封行朗的側臉,貼近他的耳際。

    “朗,我什麽都是你的……遺囑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立好了!”

    “老子不需要你這麽孝敬我!你想當我兒子,得先問問老子我需要不需要!”

    封行朗推離開勾貼著他的嚴邦,“老子自己有能耐養活自己!再不濟,老子還有兩個親兒子養!還輪不到你嚴邦……”

    “朗……這輩子能遇上你,是我嚴邦此生最美好的事!”

    嚴邦為了能更緊實的擁抱住封行朗,他整個人都跪立而起。

    “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封行朗淺歎一聲,“我到是認為:你此生犯下最大的錯:就是遇上了我!然後你就成了那隻惹人嫌的蒼蠅,搞得老子真心很厭煩的!懂麽?”

    “那你還來?”嚴邦接聲問。

    “非逼我說老實話呢?”

    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原因你知道的:我們之間,有唇亡齒寒的利益關係!”

    感覺這樣說,應該還不能點透自我困頓中的嚴邦,封行朗便又換了一種表達方式。

    “這麽跟你說吧:如果不是因為你對我的那點兒可利用關係……我應該會巴不得你嚴邦早死早超生的!省得一天到晚像隻蒼蠅一樣纏著老子!這下懂了麽?”

    嚴邦深深的凝視著封行朗那張俊逸且慵懶的臉龐,良久才淡出一句話來:

    “老子還真它媽喜歡你的絕情!”

    ……

    “行朗……行朗,你怎麽才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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