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玻璃門讓妻子遠遠的看了一眼昏睡中的侄女封團團,便連哄帶騙的將雪落帶回了封家。

    熟悉的環境,溫馨的氣氛,才能讓女人更好的安胎。

    而醫院裏消毒藥水的味道和緊張的氣息,隻是讓女人更加的窘迫和不安。

    封行朗陪著睡了一個多小時,才將女人哄睡。

    看到大床上呼吸均勻的妻子,封行朗這才長長的鬆下了一口氣。或許他要比懷孕中的女人還要緊張。

    封行朗剛起身,嚴邦便來了。他是被封行朗叫來的。

    “朗,這麽憔悴?你老婆孩子沒事兒吧?”

    看到書桌後正擰著眉心的封行朗,嚴邦滿眸的心疼。不自控的就走近過來,抬腿坐上了書桌,躬身近距離的俯看封行朗的俊彥。

    “沒什麽大事兒……但受到驚嚇那是肯定的了!”

    緩過那陣緊張氣息的封行朗,看起來還真有些疲憊不堪。畢竟他身上的傷也沒完全好透,從醫院外一路焦躁的奔跑,極度透支著他的體力。雖說剛剛有過片刻的休息,但心底的弦還是繃得緊緊的。

    “不是我說你:當初你就不應該憐香惜玉的將夏以書那瘋女人給放了!”

    嚴邦探過雙手替封行朗做著減壓的頭部按摩。動作看起來還算專業。

    封行朗橫了嚴邦一眼,“你以為暴力能解決一切問題?夏以書畢竟是夏正陽的親生女兒!而且當初她隻不過是作繭自縛,也沒對我女人怎麽樣。這但這回……她是真在作死啊!”

    “放心吧,我把派人把她弄幹淨的!不留後患!”

    嚴邦輕捏著封行朗的肩膀,示意他放鬆。

    封行朗斜目看向嚴邦,冷著聲:“怎麽個弄幹淨法兒?找個犄角旮旯要了她的命?!”

    “不找犄角旮旯……難道要在大庭廣眾且眾目睽睽之下?”嚴邦疑惑的反問。

    “要是夏以琪突然不見了,又或者被突然弄死了……你說夏正陽和溫美娟來封家鬧事的機率有多大?” 封行朗冷聲問。

    “那你的意思是:連夏正陽和溫美娟一起做了?!”

    “……”

    嚴邦此言一出,封行朗是連白眼也懶得賞給他了。

    “夏以書不是發瘋麽?那就讓她瘋個夠……”

    封行朗冷生生的說道:“然後再把她送進神經病院,那就名正言順了!”

    “朗,還是你夠壞!”

    嚴邦當然是會意的。封行朗的意思很明顯:先把夏以書逼得更瘋,然後就能名正言順的永遠鎖進精神病院裏了!這是一個過程,想必溫美娟和夏正陽也不會因此而遷怒到封家。

    封行朗瞪了嚴邦一眼,“管好你自己的這張嘴!畢竟我女人跟夏正陽還有那層血緣關係,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別太讓我為難!”

    尋思起什麽,“對了,弄個麻煩給夏以畫那小子,這樣夏正陽才能兩頭忙!”

    嚴邦搭上了封行朗的肩膀,將他往自己懷裏帶了帶。

    “朗,就這麽大點兒小事,用得著費那麽多的腦細胞考慮這麽多麽?看你這愁眉不展、身型消瘦的……多讓人心疼你呢!”

    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作事去吧!沒事別它媽在老子麵前瞎晃悠!看著堵心!”

    “哪兒堵上了?大爺給你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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