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想必嚴邦也十分樂意替他封行朗挨了一頓打!

    “慢著。”

    突兀的,封行朗叫停了正押走嚴邦的三個迷彩服,“我要見你們少將。”

    為首的迷彩服頓下腳步轉過身來,斜目睨了封行朗一眼,“我們方少將說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現在不是時候?”

    封行朗清冷著聲音追問,“那什麽時候才是時候?”

    “等人到齊了,方少將會來提人會麵的。”

    為首的迷彩服丟下這句很有信息量的話,便帶著嚴邦離開了。

    等人到齊了……什麽意思?

    換句話說,現在隻有他封行朗在這裏,還不算人全?

    那姓方的要等到人齊……究竟是要等誰?

    打他兒子的是他封行朗;而導致方亦言母親急火攻心去世的,是……

    隱隱約約,封行朗似乎有些不好的感覺,整個人開始憂心忡忡。

    不過封行朗還是不願往最壞的方麵去想:畢竟方父是軍中的少將,在軍隊裏嚴明的紀律之下,應該不至於發難一個才6歲的小毛孩子!

    那他要等的人是誰呢?

    封行朗變得焦躁了起來。

    大概半個小時後,嚴邦罵罵咧咧的聲音由遠及近,還有那些兵人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哐啷’一聲,船艙門從外麵打開;封行朗試探著冒險突襲,卻被黑洞洞的槍口頂了回來。

    這幫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兵家夥;他們的反應敏銳程度,要遠比正常人快捷很多。

    所以封行朗想突襲,或是搶奪他們的配槍,無疑都是不明智的自討苦吃。

    嚴邦被丟了進來。看不出身體上有明顯的受傷,隻是嘴角溢出了少許的血跡。

    看來他們打人的手段還是相當高明的。應該平日裏沒少當打人的劊子手。

    “啐!”

    嚴邦粗魯的朝丟他的那三個迷彩服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你怎麽樣?”

    封行朗上前來扶住打晃不穩的嚴邦,並沒有叫喚嚴邦的名字。

    “我沒事兒!”

    嚴邦安撫了封行朗一聲後,又朝那三個迷彩服罵罵咧咧,“老子都給你們記下了!小心點兒,下次要是落到老子手上,一定十倍奉還!”

    見嚴邦罵人時還能中氣十足,應該沒受什麽很嚴重的內傷。

    想來論起挨打,的確是嚴邦更適合一些。

    就在封行朗以為這幫兵痞子打完人就會離開時,卻沒想……

    “輪到你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迷彩服朝著封行朗厲聲冷嗬。

    “什麽意思?這封行朗,你們不是已經打過了麽?”

    封行朗剛剛還在腹誹:這群傻兵崽子還真好糊弄。現在看來,他們並不傻。

    “我們少將說了:寧可錯打,也不能錯放!”

    為首的迷彩服冷森森的哼哼一笑。好似在說:跟我玩手段的下場,就是兩個都得挨頓打。

    “你們不能動他!”

    嚴邦立刻橫身過來,將封行朗拽到了身後,“要打就打我吧!老子就陪你們玩個夠!”

    “別著急。你們兩個,一個一個輪著來,直到你們沒力氣頂撞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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