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是想看到我如何的狼狽不堪吧?”

    藍悠悠總算是有了回應。隻是她的姿態依舊是高高在上的。

    或許打心眼裏,藍悠悠就從來沒有看得起林雪落。

    總覺得林雪落這個灰頭土臉的麻雀,永遠成不了高貴的鳳凰。

    “啊,被你說中了!我還真是抱著這樣的小市民心裏呢!”

    雪落淡悠悠的笑了笑,大大方方的認同了藍悠悠對她懷有的想法。

    “你這小人得誌的嘴臉,真夠讓人惡心的!”

    藍悠悠厲聲低嘶,儼然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

    “我真有你說的那麽惡心嗎?”雪落不急不惱的反問一聲,“可我自己一丁點兒都沒覺得啊!”

    “林雪落,我真不知道你有沾沾自喜的?就因為你得到了封行朗?”

    藍悠悠在林雪落言語的刺激之下,開啟了她的反攻模式。

    “丈夫是年輕有為的申城金融大鱷,兒子又那般的活潑可愛,這還不夠我林雪落沾沾自喜的啊?”

    雪落含笑的反問一聲。

    “嗬嗬,”藍悠悠冷冷一笑,“你真以為你得到了封行朗?即便是得到,你也隻不過是得到了他的身!僅此而已!”

    雪落默了一下,並沒有去接藍悠悠這挑釁的話,而是側過頭來,用手撥了一下自己頭上的那枚粉紅顏色的發卡。

    “藍悠悠,你看我今天戴的發卡漂亮嗎?”雪落問。

    藍悠悠直接賞了雪落一記白眼,懶得懶得回答。

    “這個發卡啊,可是團團替我挑選的呢。”

    雪落從頭上將那枚粉紅顏色的發卡拿了下來,放在手裏把玩著。

    藍悠悠的目光生厲了起來。

    “每次聽到團團奶甜著聲音叫我叔媽,都快把我的心叫化了!”

    雪落一邊悠然的將發卡重新往頭上戴,一邊繼續神閑意定的侃侃而談,“看看我,笨手笨腳的,連個發卡都戴不好!怎麽折騰都沒有我家阿朗幫我戴上去舒服呢!”

    雪落用上了藍悠悠一直喜歡的‘阿朗’這個稱呼。

    藍悠悠的臉漸漸的難看起來。

    “阿朗說了,等過些日子,團團就要改口叫我媽咪了,我還真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雪落將發卡戴好,“你說,這別人家的孩子,我打重了吧……別人會說我是個狠毒的後媽;要是我打輕了吧……別人又會說我不視如己出!藍悠悠,你說我是打輕點兒呢,還是打重點兒呢?想想頭就疼!”

    “林雪落!”

    藍悠悠的情緒終於在雪落的挑釁言語中失控了,“你敢打我女兒,我一定饒不了你!”

    “嗬嗬,”雪落冷笑一聲,“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麽饒不了我?”

    藍悠悠狠盯著雪落,那生厲的目光幾乎要將雪落的身上炙出幾個洞來。

    “原來是你想要我死?”

    藍悠悠嘲諷似的冷笑,“我的命,可是封行朗用他自己的命一次又一次拚回來的。阿朗是不會舍得你弄死我的。你隻能偷偷摸摸的,在我義父跟前挑撥離間。”

    藍悠悠的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直接紮進了雪落的最疼處。

    的確如藍悠悠所說的那樣:自己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在拚命去救一個曾經傷害過她們母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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