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能想到的封行朗的親爹,隻有封一山了!

    隻不過封一山已經去世了多年,都化成灰燼了,想詐屍越墓的可能性不大!

    ‘啪’的一聲,封行朗將手中的牌很不爽的砸在了桌麵上,然後玄寒著一張冷臉,便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封行朗,”嚴邦很少這麽直呼大名,“你就這麽走了,就不怕我帶人去給你親爹‘送行’?”

    在嚴邦看來,封行朗如此好耐心的陪他玩橋牌,隻不過是想監督著他嚴邦罷了!

    好讓他親爹河屯順利的離開申城?

    “嚴邦,命是你自己的!別人再如何的維護,自己卻視自己的命如草芥,那你的命就隻能是草芥了!”

    換句通俗點兒話講:你愛去送死隨你的便,本大爺不想再鳥你了!

    目送著那高大健碩的背影離開了起居室,嚴邦疤痕滿布的臉部肌肉生生的跳動著。

    這什麽情況?

    白默著實被嚴邦跟封行朗那謎語似的對話給驚愕到了。

    這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邦哥,您息怒……”

    白默看嚴邦的疤痕臉上堆積著滿滿的憤怒,他不由得在心底微瘮了一下。

    這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啊!

    玩個橋牌都能玩成這樣?一不小心,就引火燒身了!

    “滾……滾!統統給老子滾蛋!”

    嚴邦堆積的怒火瞬間爆發開來,衝著白默和幾個侍者就是一通青筋暴起的嘶聲厲吼。

    然後,便從起居室裏傳來劈劈啪啪的打砸聲。

    毫無疑問,嚴邦那頭失控的雄獅,又癲狂了。

    為什麽要用‘又’呢?

    自從嚴邦回來禦龍城後,就沒有消停過。他將自己所受到的屈辱,一股腦的遷怒到別人的身上,對手下非打即罵。

    他的暴君行徑,已經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

    再這麽下去,整個禦龍城都會萬劫不複!

    被衙門查封取締,隻會是遲早的事。

    起居室門外,立正著三個門板似的肌肉型男。

    “二爺。”見封行朗從起居室裏走了出來,似乎還帶著怒意,他們麵麵相覷了一下。

    “嗯。”封行朗隻是哼應了一聲,冷著一張俊臉朝走廊的電梯走去。

    剛走兩步,卻又折了回來。

    “有火麽?”

    伴隨著起居室裏厲吼謾罵聲和打砸聲,封行朗悠然的靠在牆壁上抽著煙。

    他指間的骨節很分明,隱匿著男人的力量感。

    點去煙灰的動作很紳士;跟起居室裏正高亢的暴戾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三個撲克臉臉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他們似乎都在等待著封行朗的指示。

    而封行朗卻是一副沒有任何多餘表情的表情!

    ‘吭啷’一聲,白默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起居室裏被撞跌了出來。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戾氣了,玩個橋牌都能玩出生命危險來!

    “朗哥,你沒走啊?”

    看到正靠在牆壁上悠然抽著煙的封行朗,白默那張好看的臉瞬間苦了下來。

    “朗哥,我的二爺……邦哥在房間裏鬧騰成那樣,您老兒沒聽見呢?”

    其實白默很想說:你封行朗一砸牌就走人,卻把我丟給了施暴中的嚴邦,差點兒小命不保,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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