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錐形地刺隻有兩三厘米的高度,或許並不能直接把人給紮死,卻能將人紮得鮮血橫血,生不如死。

    叢剛讓老三用鋁箔膠帶封住了封行朗的嘴;而封行朗自己也不是很想跟河屯說話,便默許了叢剛的這種變態行為。

    熟悉的情景再現,可卻物是人非。

    尤其是身份!

    叢剛坐在麵積足有七八十個平方的地刺後麵。目不轉睛的盯看著眼前的河屯。

    那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刻骨銘心的仇恨,將河屯這張臉早已經烙印在了叢剛的心尖上;

    可此時此刻眼前的河屯,又是陌生的。從叢剛兒時,他的健壯如勁牛,到現在的頭發泛白,歲月這把無情的刀是公平而公正的,它絕對不會放過世間的任何一個人!

    時間將會把你刻骨銘心的東西從你心尖上一點一點的剝離,無論你如何的不舍,如何的難過,如何的哀痛怨恨,都無濟於事。

    誰也逃脫不了生老病死!

    “頌泰,放了阿朗,我任由你處置。”

    河屯的聲音穩穩當當的。在趕去禦龍城的路上,他已經做好了選擇。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還是有那麽點兒感謝叢剛的!

    他感謝叢剛的成全!

    成全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愧疚之心!

    河屯極力的想把自己一切都奉給兒子封行朗,包括自己的生命。

    那樣,即便是下了地獄,他也能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阿禾交待了。

    “沒那麽簡單,也沒那麽便宜!”

    叢剛淡淡著聲音。

    以為自己再次直麵河屯的時候,還會嫉惡如仇般的暴怒而起;可不知為何,或許是自己的心境已經老了,叢剛要比十年前冷靜且從容了很多。

    “那你想怎麽樣?”河屯冷厲著聲音。

    地刺足有八十個平方,除了蜘蛛俠那類人,應該沒人能飛躍得過去。

    河屯抬起頭,深深的凝視著被高懸六七米高處的兒子邢朗。

    封行朗則回避著河屯的目光。他不願意去跟河屯直麵。

    啪啪,隨著叢剛的兩聲擊掌,另一個捆紮繩索緩慢的從中央天頂上放了下來。

    “十五?十五……”河屯急切的叫喚。

    聽到河屯的叫喚聲,原本隻是想沉默是金配合著叢剛等著看河屯‘好戲’的封行朗,一下子不淡定了起來。

    他側過頭來,便看到在距離他八米之遠的對麵,同樣懸掛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竟然是他的親兒子——封林諾!

    在看到兒子的這一刻,封行朗幾乎快瘋掉了。

    “唔……唔唔……”

    封行朗對著叢剛歇斯底裏的嘶吼著,因為嘴巴被鋁箔膠帶封住了,封行朗隻能發出口齒不清的支支吾吾的厲吼聲。

    這樣的氣氛,才是叢剛想要的!

    不過小家夥看起來到是挺平靜的。他看了看一旁跟他一樣被懸吊著的親爹,又看到了下麵站著的義父河屯,同樣被封住了嘴巴的小家夥咿咿呀呀了起來。

    “義父……義父……”

    “叢剛,你究竟想幹什麽?”河屯朝著叢剛嘶聲厲吼。

    “這情景,你河屯應該最熟悉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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