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藥店裏買點兒消炎藥,雖說白默額角上的傷口不大,但感染了可不好。

    而白默又那麽嬌氣。

    如果換了是她袁朵朵自己,最多隻是一個創可貼的事兒。

    白默是被一陣尿意弄醒的。昨晚的腹脹已經緩解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是很舒服。

    懶神附體的白默滾了幾滾,想把漲意給壓下去,可那突然乍響的不爽門鈴聲,著實吵得他怒意橫生。

    “袁朵朵,你還活著嗎?沒聽到門鈴聲啊!”

    白默不但嬌氣,而且還懶做。這起庥氣大得不是一點點兒。

    他不爽的吼叫聲,當然沒能得到袁朵朵的反饋。因為袁朵朵這個時候正等著排隊,給他習易消化又養胃的五穀雜糧粥。

    “它丫的誰啊?這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活了!找死!”

    被人擾了清夢的白默著實的不爽。在客廳裏沒找到袁朵朵人時,帶著濃重的起庥氣,便自己去開了防盜門。

    防盜門打開之後,門外的人顯然要比白默驚愕上很多。

    因為麥維民從來沒看到過袁朵朵住處裏出現過男人!而且還是一早就出現的。

    換句話說: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就應該住宿在袁朵朵家了!

    麥維民,曾經追求過袁朵朵一陣子。因為強烈的處情結,他認為身體有殘疾的袁朵朵一定會是個幹淨的女孩兒。想著跟這樣幹淨的女孩兒搞個婚外之情,也是不錯的。

    他結過一次婚,後來又離了。

    這一年多裏,他來袁朵朵這裏五六次。應該是還想繼續他的美夢。每次都會被袁朵朵拒絕,可他還是不死心。

    麥維民認定袁朵朵的自卑心理,一定會守得住她自己的一方淨土。

    對於一個從未被開墾過的女孩兒,簡直就是麥維民理想中的純潔天使。

    可冷不丁看到出現在袁朵朵家的白默時,麥維民詫異了。

    “這……這是袁朵朵家嗎?她……她把房子賣了?”

    麥維民本能的反應並不是袁朵朵搞男人了,而是這房子易主了。

    “你誰啊?一大清晨的按門鈴,有沒有公德心呢!”

    一開口,白默就是興師問罪的口氣。如果‘小吉’帶上,他早就放狗咬人了。

    白默不認識麥維民;麥維民當然也不會認識白默。

    “我,我是袁朵朵的……男朋友。”

    麥維民竟然以這樣的方式介紹著自己。

    “什……什麽?你說什麽?你是袁朵朵的男朋友?嗬,嗬嗬……”

    白默冷笑兩聲,便開始了他的滿口譏諷與嘲笑,“你說你長得一副歪瓜裂棗樣兒也就算了,而且還是個皺了皮、爛了心的老歪瓜老裂棗!”

    “你……你罵什麽人呢?”

    麥維民被罵得老臉一陣兒青一陣兒白的。

    袁朵朵剛剛出電梯,便聽到了麥維民的聲音。正想加快步伐把麥維民趕走時,卻被白默的聲音給樂到了。

    “我說歪瓜大叔,你是人老心不老啊,竟然還想占袁朵朵那個傻不甜的便宜?”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