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門大開著,似乎已經做好了‘迎接’嚴邦的準備。

    在申城,他嚴邦的地盤上,容不得別人來挑釁他嚴邦的地頭蛇地位。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千古不變的定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趕過來送死!嚴邦,你膽子可真夠大的!”

    河屯抿了一口功夫茶,隻是抬眸淡淡的瞥了嚴邦一眼。

    “河屯,我們之間的仇恨,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隨嚴邦一起進來的,是幾個身著迷彩服的雇傭兵;真槍實彈的裝備,一看便是訓練有素。

    “你還不配跟我做什麽了結!我之所以見你,是看在你曾經救過阿朗的麵子上!你留下一樣東西,我留你一條命!”

    對於河屯突然喊出的那聲‘阿朗’,嚴邦覺得格外的惡心。

    一個年過花甲的老東西,竟然改口如此親切的稱呼封行朗為‘阿朗’,想不出任何緣由的嚴邦,隻能將河屯的這種行為歸類於他對封行朗有非分之想。

    “河屯,閉上你的臭嘴!‘阿朗’也是你叫的?”

    或許嚴邦做夢都想不到:河屯之所以叫封行朗‘阿朗’,那是因為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愛稱。

    嚴邦刺耳的嘶吼聲未落,‘吧嗒’一聲,河屯手上的茶盞掉落在地。

    河屯這個動作剛完,像是信號一般:

    “噗噗噗噗……”

    突然從客廳的牆壁上躥出三四條火苗,槍聲如雨般,密集得讓人抬不起頭來!玻璃碎裂的聲音,木料破碎的聲音,此起彼伏。終於一陣猛烈的射擊之後,短暫的恢複了平靜!

    河屯用手揮了揮青色的火藥煙霧;穩如泰山磐石。

    嚴邦這才發現,在河屯的跟前,有一個透明的屏風,上麵已經被子彈打上了幾個劃痕。是防彈玻璃!難怪他會這般的有恃無恐。敢直麵嚴邦的子彈!

    等嚴邦下意識的回頭之際,簇擁著他進來的幾個雇傭兵已經是東倒西歪的橫躺一片。

    相比較於嚴邦這個申城的劊子手,河屯才是徹頭徹尾的屠戮者。

    “嚴邦,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留下身上的一樣東西,我留你一條命!”

    河屯的聲音泛著陰寒之氣,像是催命的黑白無常。

    “老東西,大不了老子跟你同歸於盡!”

    刺啦一聲,嚴邦扯脫掉了身上的衣物,腰際露出一排炸彈。足以將這幢別墅炸個底朝天的分量。

    “你這又是何苦呢?原本,我還能留你一條命的……現在看來,是你自己不要命了!”

    河屯並沒有因為嚴邦腰際的炸藥而麵露懼色。

    “那咱們就一起下地獄玩玩吧!哈哈哈哈……能為封行朗除掉你這條毒魚,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嚴邦知道河屯不好對付;也知道自己這回來恐怕是凶多吉少,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

    他實在不想讓自己和封行朗一而再的被河屯被動的牽著鼻子走。

    如果弄死河屯非要搭上他嚴邦的命,他也認了;

    至少能給封行朗鏟除後患。

    封行朗活著,他嚴邦不一定是活著的;

    但如果封行朗死了,那他嚴邦也一定是死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