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訴林雪落?能起到任何作用嗎?”

    在衛康看來:林雪落隻不過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之前是為了兒子林諾忍辱負重,現在為了封行朗繼續的委曲求全!

    一直以來,林雪落給眾人的形象就是:任何人都可以肆意去欺淩的軟柿子!

    很少有人會看到她做為一個母親的堅韌和執著。

    “你別看林雪落平日裏唯唯諾諾,她卻是維係封行朗和河屯關係的重要紐帶!以那個女人泛濫的善心,封行朗早晚都會被她軟磨硬泡的真去給河屯當親兒子的。”

    叢剛的目光落在了一盆龍舌蘭上。

    並不絢麗,甚至於平庸;

    可它的花語卻是為愛付出一切,盛開的希望。

    “Boss,你是要阻止封行朗跟河屯父子相認呢?”

    衛康是理解的。因為如果封行朗和河屯的相認了,會給他們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隻能阻止一時。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不能給嚴邦翻身的機會!”

    叢剛濃鬱裏眉宇間,擰是一絲追憶過去的寒意。

    真可謂命不該絕:他竟然被河屯的親生兒子給救了!真夠戲劇化的!

    看來連老天都在助他一臂之力。

    “有藍悠悠的消息?”叢剛開聲問。

    “老三的人說,在Vancouver的機場並沒有等到封立昕一家,隻等到了葉時年和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那個女人並不是藍悠悠,孩子也不是封團團。應該是封行朗虛晃一槍,故意不讓任何人跟蹤到他大哥一家子的下落!”

    “那葉時年人呢?”

    “還在Vancouver遊蕩呢!似乎並沒有跟封立昕一家有聯係!我們要不要把那小子給逮了?”

    “逮了葉時年,那就真的打草驚蛇了!別去跟封行朗比智商!”

    “看來封行朗這一回玩的是大手筆的碟中諜呢!”衛康感歎一聲。

    “他還是改不了當兄奴的本性!”

    叢剛淡淡的籲歎出一口濁氣。

    燥意襲來,他卷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小半截爬著猙獰疤痕的小手臂。

    “把那個消息,一並告之嚴邦!”

    “告訴嚴邦?可連我們都不知道藍悠悠的下落,嚴邦又怎麽會知道?即便知道了,他也抽不開身滿世界的去對付藍悠悠啊!”衛康不解。

    “至少能擾亂嚴邦的忍耐力!給河屯的人提供機會!”

    叢剛冷擰著眉宇,“一有藍悠悠的下落,就給嚴邦送過去!也算是幫他死得瞑目些!”

    “Boss,您真有愛心!我這就去辦!”

    衛康接了叢剛的指使便離開了。

    捎帶那麽少許的好奇:無論是嚴邦也好,Boss叢剛也罷,似乎都想對藍悠悠趕盡殺絕!

    其實最想藍悠悠死的人,不應該是林雪落麽?

    也許是那個女人沒能力去弄死藍悠悠吧!否則……

    衛康想:林雪落應該會的。

    ******

    今天是周六,本應該是一個喧鬧又溫馨的早晨。

    可封行朗醒來的時候,四周的一切卻靜悄悄的。陪護庥並沒有雪落母子的身影。

    “諾諾……雪落?”

    幾乎是條件反射,封行朗從病庥上一躍而起,沒等緩過頭部的少許腦震蕩後遺症,他直接朝雪落母子有可能在的洗手間尋找了過去。

    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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