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屯到是沒像之前那樣大發雷霆,在作了一番思考之後,他親自給邢二打去了衛星電話。

    看來,他是要將嚴邦和他眾多的爪牙一網打盡了。

    失手了一次的河屯,不想再失手第二次。而且封行朗還住著院,是個好機會。

    ******

    守在幼稚園附近的手下跟封行朗匯報:說他們發現了河屯的人。

    不是目標太過明顯的邢老四和邢老五,也不是河屯的心腹邢十二,而是身體還沒能完全康複的邢八。對付一個發圖片紙的小混混,足夠了。

    封行朗趕到禦龍城時,嚴邦正在新的起居室裏悠然的抽著雪茄煙。

    是不是故意的,不得而知;但封行朗身上的這身病號服,著實挺搶眼的。

    挺拔的姿態,精健的體魄,微青的胡須……即便是套病號服,也掩飾不了他的王者風範。

    “怎麽,興師問罪來了?”

    嚴邦凝視著自行在他對麵坐下的封行朗,帶笑著問。

    生硬臉龐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但那觸目驚心的疤痕,讓嚴邦看起來更加的麵目猙獰。

    對於這張橫肉生厲的臉,封行朗早已經習慣了。

    “所謂興師問罪,就是說發動軍隊聲討對方罪過。形容群起而嚴厲斥責對方的過失。你連意思都不知道,就亂用?”

    封行朗一邊風輕雲淡,一邊從嚴邦的手中奪下雪茄煙弄滅。

    封行朗不抽重口味的雪茄,所以一般情況下,他也不會讓別人在他麵前抽!即便是申城地頭蛇的嚴邦,也不會例外。

    嚴邦也沒惱,就這麽深睨著封行朗。

    “幾天沒見……你又長膘了!”

    嚴邦的目光很密集。

    “嗯!是老婆伺候得好!”

    封行朗應得悠聲。“什麽時候也替你找個?聽說法國的女人很帶勁兒的!”

    “可我感覺,都沒你帶勁兒!”嚴邦的目光更濃。

    “看來,你的病還沒好呢?!你這是要學狗改不了吃s……”

    覺得這個比方好像有貶賤自己的意思,封行朗便在那個字前頓住了。

    “吃什麽?如果能吃你……別說當狗了,讓我當蒼蠅當曲蟲,我都樂意!”

    “……”

    封行朗真想罵人!

    不但想罵人,還手癢著想打人!

    但他還是忍住了。決定不跟嚴邦這個神經病一般見識。

    跟一個神經病逞口舌之快,那是愚蠢之極的,其結果很有可能會把自己也逼成個神經病的。

    “我在法國買了一塊葡萄園。風景不錯,你可以去散散心、吃吃葡萄。”

    封行朗盡量的在控製自己的情緒。

    “你這是要我幫你去看葡萄園呢?還是想金屋藏嬌呢?”

    嚴邦來了興趣。

    “就你長成這豬頭樣兒,還藏‘嬌’?我隻是覺得那地兒挺適合你治病的。”

    封行朗真服氣了嚴邦的厚臉皮,要他用這樣的臉皮去撩個女人,簡直就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嚴邦深深的凝視著封行朗那張俊逸的臉龐,沉嘶:

    “封行朗,要是我哪天為了你暴死街頭,你會一輩子都記得我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