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淺水灣的封行朗,心情是沉重的。

    一陣窒息襲來,有些透不過氣!

    沁涼的晚風,從開啟的車窗裏灌入,呼呼用響。那勁道,足以刺得人臉頰生疼。

    男人知道,女人留在淺水灣裏,母子倆都會是安全的。

    對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不選擇他,而是選擇了別人的庇護,這著實比打了他封行朗的臉還讓他難受。

    但目前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女人手握剁骨刀抵著自己脖子的樣子,著實震驚到了男人的心。

    林雪落有林雪落的委屈;而是封行朗也有封行朗的無奈。

    封行朗不是不知道:自己對大哥封立昕一味的為奴和偏袒,對林雪落那個女人來說,的確是不公平的。

    封行朗還知道:藍悠悠正是利用了自己是兄奴的這個致命軟肋,而興風作浪的。

    可藍悠悠這一回想對付的人,卻是嚴邦;而她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但雪落母子卻成了藍悠悠和嚴邦撕鬥的受害者。

    從兒子的兩次涉險:一次未遂,一次有驚無險;讓封行朗從中意識到: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掌控並發酵著有關他跟嚴邦合照帶來的惡劣效果。

    封行朗想到了一個人。

    一個最近安靜得讓人不易察覺他,可卻在冷不丁之際想起他的人。

    保時捷超跑快如旋風一般,朝啟北山城的盤山腰處疾馳而來。

    這裏是叢剛的居住地。白天淒涼一片,晚上更是詭異一團。

    依舊有路障,可封行朗卻強行從一側的灌木叢裏衝撞了過去。即便散架一輛超跑,也阻擋不了封行朗前來興師問罪的心。

    這一晚,已經折騰了大半夜了,快淩晨兩點時分,夜已深,人已靜。

    封行朗的超跑一個漂亮的甩尾,在引擎蓋裏已經見冒青煙的狀況下,停在了叢剛鬼屋的門口。

    鬼屋靜謐一片。

    在暗夜的襯托之下,越發的神秘又讓人毛骨悚然。

    封行朗不止一次來過叢剛的鬼屋,也就見怪不怪了。

    ‘砰砰砰’,封行朗重拳砸在了智能門上,在靜謐的暗夜裏,格外的刺耳。

    無論蟄伏在鬼屋裏的是人是鬼,也被封行朗這野蠻的砸門聲給驚醒了。

    或許屋內的人早知道有人闖入了他的領地,但卻又懶得搭理闖入者的野蠻和暴戾。

    不僅僅是用拳頭砸門,封行朗已經開始用腿來踹了。整個智能門發出不滿的嗡嗡聲。

    ‘哢噠’一聲,是暗鎖開解的聲音。

    說明屋子裏的人醒了,也說明屋子裏的人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

    客廳裏的燈亮起,並不明亮,而是昏暗的那種。跟暗夜融合得非常好,讓人的眼睛很舒服。

    在客廳裏,封行朗並沒有看到叢剛;大部分的空間,依舊被那些盆盆罐罐、花花草草占據著。

    讓人能感覺到空靈之氣。

    封行朗無心去欣賞那些嬌美的花花草草,他朝著叢剛有可能會在的臥室走去。

    二樓的主臥室裏,透出微弱的光亮,在幽深走廊的映襯下,恐怖氣息頓現。

    封行朗則毫不猶豫的朝那扇微微開啟的主臥室門走了過去。他知道:裏麵竄不出洪水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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