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封行朗著實睡了個好覺,全身心的放鬆並理療。

    受過傷的體魄,每一個細胞都被重新的賦予了新的活力。

    叢剛就是有這樣治愈係的能力,無論是身心,還是壓抑的靈魂。

    小家夥醒來的時候,親爹封行朗睡得正酣然。一身的中草藥味兒,熏得小家夥直捏鼻子。

    其實封行朗身上的藥味兒已經很淡了,要知道叢剛已經幫他擦洗了兩遍。隻是小家夥不是太適應這樣的中草藥氣味兒罷了。

    小家夥認出來了,這時是叢剛的鬼屋。

    他沒有叫醒酣然中的親爹封行朗,而是光著腳丫子下了庥,嗅著某種氣息下樓去了。

    佩特堡裏也有花花草草,但像叢剛這樣養在家裏的,小家夥卻沒怎麽見著。

    他沿著兩旁擺放著盆栽的樓梯,嗅著食物的香氣走進了廚房裏。

    叢剛背對著廚房的玻璃門,正忙碌著;背影很居家,亦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生人勿近的氣息。

    小家夥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走到了叢剛的身邊。抬起頭來打量著正擺盤的叢剛,默了幾秒。

    “叢剛,你總是這麽酷酷的……”

    這是小家夥給叢剛的評價。很高的評價。

    “哦,是麽。”

    叢剛淡聲輕應,探過幹淨的手背過來,在小家夥的臉頰上輕蹭了一下。

    “叢剛,你比老十二還利害嗎?”小家夥問。

    “沒有可比性!或許……我做飯比他利害吧。”

    叢剛是內斂的。他沒有去跟林諾小朋友炫耀太過戾氣的東西。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叢剛在小家夥的麵前就是‘朱’,就是“赤”。

    “叢剛,你做飯都這麽酷!我挺喜歡你的。”

    小家夥一邊看著玉米烙和培根卷兒,一邊舔著自己的小嘴巴。

    “被你喜歡,是我的榮幸。快去刷牙洗臉,準備吃早餐吧。”

    叢剛的聲音溫清清的,沒有因為小家夥的誇獎而沾沾自喜,或是歡呼雀躍;一直深沉而平和。

    等小家夥洗漱好回到餐桌前時,叢剛已經擺好了兩個人的早餐。

    “叢剛,要叫醒我混蛋親爹麽?”

    真是個大孝子。在美味麵前,還能想到自己的混蛋親爹,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叫不醒他的。你親爹可能要睡到十點左右才能醒。”

    叢剛將餐盤朝小家夥跟前推去,“習慣用筷子還是刀叉?”

    小家夥看了看玉米烙,又看了看煎雞蛋,再看了看培根卷兒,吧唧了一下小嘴巴,“我能用手拿嗎?剛剛洗白白過了。”

    “可以!你隨意!”

    得到叢剛的認可之後,小家夥立刻用拿起一塊培根肉卷送進自己的小嘴巴裏。

    其實用手對一個5歲的孩子來說,利是大於弊的。他能先行用手感受食物的溫度,還能吃得舒適不費力。

    吃完早餐之後,叢剛沒有答應小家夥想留在他這裏玩的‘懇求’,而是讓衛康將他送去了幼稚園。

    有些隻是生活習慣,而有些卻是原則的問題。

    ******

    或許是久累之故,封行朗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時,已經將近午後。

    似乎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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