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極快的撲捉到了她的唇,於是,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就堵了上來,柔情得讓她不可思意。

    雪落睜著眼,就這麽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孔,一個野氣且俊逸的男人正在忘情地吻著她;

    男人的唇間,似乎又帶上了對他孩子的思念與牽絆。

    於是便有了心心相印的共鳴。

    雪落本想拒絕,可卻如鯁在喉,說不出一句話了。

    不知什麽時候雪落的手在男人的牽引之下,已經抱住了封行朗那強而有力的勁腰,半推半就著。隻感覺整個身體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他的唇,緊貼著她的臉,她幾乎不能順暢的呼吸。

    男人下巴上透出表層皮膚的胡須刺得她癢癢的。滋生起更多的情韻將彼此連通。

    這是一個長得讓人幾乎要失去意識的吻。

    雪落快要被男人吻醉在了懷裏。

    在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想扯開雪落身上的小內時,雪落似乎有些抵觸的抓住了那隻手。

    “封行朗,你別……別這樣。我不想要……”

    雪落推搡著封行朗的擁吻。

    不僅僅是精神上的不想,身體上似乎更不想。

    “怎麽了?還在惦記兒子的安全?”

    封行朗貼近雪落的耳際,在她耳邊低沉的親親廝磨著。

    “身體有些難受……估計是著涼了。”

    下巴上的胡須蹭到雪落的耳垂,她本能的輕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雪落也說不出來自己究竟是哪裏難受。她知道不全是因為擔心兒子林諾。因為兒子林諾在河屯身邊,人身安全並不需要擔心。

    “需要去醫院嗎?我陪你。”

    封行朗敞開自己的保暖襯衣,讓雪落緊貼上他精赤的上身,沒有衣物的阻隔。

    這樣的溫暖懷抱,正是雪落這五年來所夢寐以求的。

    緊貼著他健壯的匈膛,雪落的眼眸有些紅潤了起來,“不用了,你放我回去就好了。”

    看來還是心病!

    封行朗沒有作答女人的要求,隻是將自己的懷抱收緊了一些。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溫暖著彼此。

    在不知不覺中,封行朗已經帶動著雪落的身體慢慢的倒向了沙發庥。又過了半個小時,懷裏的女人傳出了微微的鼻息聲。

    ******

    別墅外,是一片蕭條、冷肅,甚至於詭異的氛圍;

    可別墅內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溫暖一片;

    花香一片。

    君子蘭是著名的溫室花卉,適宜室內培養。

    它既怕炎熱又不耐寒,喜歡半陰而濕潤的環境,畏強烈的直射陽光,生長的最佳溫度在18-28度之間。

    所以格外的需要花時間來伺候它們。

    叢剛是乎很閑。閑到天天跟這些花花草草形影不離。

    從別墅的偏門裏走進一個人。

    是衛康。

    叢剛抬眸掃了衛康一眼,目光在他包紮過的胳膊肘處頓了一兩秒。

    “受傷了?”

    他問。問得淡清。

    “一點兒皮肉傷。”衛康應得恭謙。

    “Boss,我現在替封行朗做事,那嚴邦那邊……”

    原來衛康竟然是叢剛的人。

    嚴邦兩次想置叢剛於死地,叢剛卻選擇了避其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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