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真的很痛。

    那是一種從未被人侵襲的毀滅之疼!

    疼的不僅僅是身,還有心!

    漫長的一個小時,像是經曆了一個世紀。白默是舒適了,可袁朵朵卻像是死過了一回。

    一疊粉顏色的紙片朝袁朵朵還染著血痕的身體甩了過來。

    然後是白默慵懶疲乏的不耐煩聲音:“拿著這些錢滾走!”

    甚至於,白默連看都懶得去看袁朵朵一樣!換句話說:身之下的女人是誰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必須立刻、馬上的從他麵前滾開!

    傷了她的身體不說,還傷她的自尊!

    袁朵朵還沒能從痛失那層守衛了二十多年的膜中緩過哀傷之意,在下一秒便陷入了暴怒之中。

    她是自卑的!可她也是暴烈的!

    她拿起手邊能砸的東西,一股腦朝白默砸了過去。

    “混蛋!你去死吧你!老娘要告你強殲!你就等著下輩子在牢房裏蹲著吧!”

    袁朵朵用自己的手包劈頭蓋臉的砸在白默的臉上、身上。

    “你這個萬人用的大種之馬!不要臉的賤男人!你去死吧你!”

    生氣起來的袁朵朵,儼然蛻變成了一頭失控的母老虎。她打白默打得很用力。

    雖說她的身體如同被碾壓過似的難受,可相比較於藥勁過了之後疲軟且虛弱的白默,袁朵朵的力氣是足以將白默打到幾乎快沒了反抗之力。

    “你這個瘋女人!作死啊你!”白默厲吼一聲。

    實在是氣到不行的袁朵朵,狠狠的在白默想還擊的手臂上咬了下去。用力吃奶的力氣死咬,幾乎快把白默手臂上的肉給咬掉了下來。

    袁朵朵實在接受不了自己被一個男人如此的輕賤!

    傷了她的身,還要傷她的心!

    ******

    雪落在袁朵朵家門外等了一會兒,見打不通她的電話,又等不到她的人,雪落便離開了。

    回到淺水灣時,兒子林諾剛剛回來,正被河屯抱在懷裏,作著平日裏小家夥喜歡的拋高遊戲。

    看到兒子完好無缺,雪落一顆懸著的心重新落了下去。

    雪落沒有上前去叫停兒子跟河屯的互動遊戲。她隻是安靜的站在一角等待著。

    這是她五年來養成的習慣。

    雖說河屯已經年過六十,但他終究是個男人。就他遒勁的體魄,要比一個壯年還要來得健碩。

    還有就是,河屯的義子都是男人。她一個女人身在男人窩裏,就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一般情況下,雪落都會把自己的存在感減到最少。幾乎快讓他們忽視還有她這麽一個女人存在。

    在佩特堡的每一天,雪落做為一個女人,無疑都是在如履薄冰。

    “媽咪……”

    林諾看到了媽咪雪落,立刻從河屯的身上扭動了下來。

    “邢先生好。”雪落這才禮貌且恭謙的跟河屯招呼一聲。

    河屯微微頷首。他向來這麽的高姿態。也就十分認可雪落的低姿態。

    “親親媽咪,快抱抱你的親親兒子!”

    小家夥張開雙臂主動向雪落索抱。這似乎有些出乎雪落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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