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被封行朗甩上了一輛更為寬敞舒適的商務車。隨之丟過來的,是一部手機。

    雪落盯看著那部手機,怔了怔:自己該打電話給誰來贖自己呢?

    兒子林諾肯定不行!小東西還那麽小,根本不可能過來贖人!再說了,她也不想讓封行朗知道林諾就是他‘夭折’的兒子。

    他封行朗已經有了藍悠悠和那個叫團團的女兒,便不可能再有她們母子的容身之地。

    雪落知道自己搶不過封行朗;更知道自己鬥不過凶殘的藍悠悠。

    所以兒子林諾隻有在河屯手裏,才會是最安全的。

    邢十二?還是河屯?他們會來救自己嗎?

    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在封行朗的手裏,豈不是意味著兒子林諾也知道了?

    還有一個人能救自己!那就是不計回報且隨叫隨到的警察叔叔了。

    雪落接過了手機,斜目瞄了封行朗一眼,開始用手遮掩著想撥打‘110’的不接電話。

    可手機還沒撥通,便被封行朗一把奪了過去,徑直甩在了前麵的擋風玻璃上。

    “給你的機會已經過期作廢了!”

    封行朗朝駕駛座上的手下厲令一聲,“開車!去GK。”

    “封行朗,你快開我……放我下車!”

    任何雪落怎麽鬧騰,自己捶打,自己嘶叫,封行朗都無動於衷著。

    “林雪落,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煎熬,才剛剛開始!”

    一句冷生生的話,一直寒到了雪落的骨子裏。

    雪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封行朗從專用電梯一直扛上頂樓的總裁辦公室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這個男人鎖進了他的休息室的。

    一路的謾罵,一路的沉寂;一路的拳打腳踢,一路的無動於衷。

    然後,雪落被壓上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沙發庥。五年前,這裏她來過,這庥她也睡過。

    沒想到的是,五年之後,她依舊是這般不堪的被男人壓在了這張沙發庥上。

    渾渾噩噩,反反複複,雪落覺得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

    剛開始的時候,雪落還拚盡全力的在反抗,可後來她的反抗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撞碎了。

    雪落感覺麽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被磨礪到出血,但這個凶狠的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

    雪落想到要低姿態的向這個男人乞憐,可那股執拗讓她閉緊了嘴巴,咬緊了牙關。

    求饒不求饒,又能如何?是能減少他的次數呢,還是能減弱他的力道?

    男人的戾氣,毀天滅地似的。像是要跟她一起死在這張沙發庥上似的。

    可雪落並不想死!她的親親兒子還等著她回去呢!

    漫長的,近乎一個世紀的身心折磨。

    雪落這才意識到:男人嘴巴裏的‘耗到死’,並不是跟她鬧著玩的!這個男人真會弄死她,以這樣卑劣凶狠的方式,羞於啟齒的方式。

    恍恍惚惚之間,雪落覺得自己似乎已經下了地獄。那裏並沒有傳說中的牛鬼蛇神,而是一種異樣的感覺,類似於溫存,可卻又是疼不堪言的。

    雪落想把自己當成一個木偶,任由男人去擺布。可不自控的,她卻發出了低低的哼哼卿卿。刺激得男人又是一通不要命的狠戾。

    終於,雪落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過去。

    又或許是死了過去。

    直到她隱隱約約間聽到一個有如天籟一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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