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好久,嚴邦才好不狼狽的從地毯上爬起身來。

    “睡什麽睡?讓你查河屯的住處,你究竟查到了沒有啊?”

    封行朗留在禦龍城的另一個原因,也是為了監督嚴邦調查河屯的信息,以及林雪落可能會被關押的地點。

    “封行朗,你這還沒過河呢,就迫不及待的想拆橋了?兔死狗烹,也不是你這麽玩的吧?”

    嚴邦吃力的從地毯上爬起身來,揉了揉被封行朗踹疼的腰際。

    “什麽兔死狗烹呢?這叫卸磨殺驢!你法語老師沒教你學中文嗎?”

    封行朗嗤聲冷哼,便從沙發庥上一躍而起。雖說身上的衣物不在,甚至於還能聞到被沐浴後的沁涼香氣,但封行朗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很完好,絲毫沒有任何被褻瀆過的痕跡。

    封行朗找嚴邦是找對人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嚴邦的人將整個申城挖了個遍。一般像河屯那樣狷狂的大人物,鐵定是不會屈尊降貴到市井街頭的。

    在一處無人問津的天價豪宅區,河屯早在半年前,就讓人買下了好幾幢臨海的聯排別墅。

    有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意境。關鍵人家河屯也不差錢。

    一聽說查到了河屯臨時居住的老巢,封行朗快如勁風似的想衝了起居室;卻被嚴邦一下子給阻攔了下來。

    “封行朗,為了那個叫什麽雪落的女人,你這是要瘋了麽?理智呢?”

    “滾開!少她媽的跟我提什麽理智!”

    這一刻的封行朗,最惱火的,就是自己所謂的理智。

    為了能平安的將大哥封立昕送出封家,他的確是理智的:他將自己的老婆孩子做為誘餌拋給了河屯。

    當時的他隻考慮到:河屯是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所以必須要讓他看到真實的林雪落,才能成功的吸引走河屯派出的第一波人手。

    而大哥封立昕顯然是經不起防暴車那般劇烈碰撞的。所以隻能犧牲林雪落那個傻白甜來清理掉去白公館路上的障礙。

    的確夠理智,夠冷靜了,但為什麽他此時此刻的心,卻壓抑是他無法呼吸呢?

    “你要是現在去送死,怕是將來連替你大哥,替那個叫林雪落的女人收屍的都沒有!”

    嚴邦用健碩的體魄攔下了封行朗的去路。

    “我可醜話先說在前麵:我隻會替你收屍!至於你大哥封立昕,還有那個叫林雪落的,我一概不管!我狠得下心,這你是懂的!”

    嚴邦在倒逼著封行朗。他當然不想看到封行朗白白的去送死。

    “老子不要你收屍!隻要河屯真敢動手弄死我,有憑有據,你就讓老楚帶條子連窩端了他!”

    “你這是要用自己當誘餌吧?”

    嚴邦總算是聽明白了封行朗的意思。

    常言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就在封行朗跟嚴邦構思好了用白默當幌子,誘一騙老楚帶條子去端了河屯的老巢時,卻接到了莫管家打來的電話:說封立昕出事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