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邦心目中的封行朗,應該是個不會對任何女人留情的男人。

    解決一下生裏需要就算了,但像今天這般為了一個女人認真到要動用他人之力的境地,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封行朗這樣做。

    “讓你查你就查,磨嘰個毛啊?”

    封行朗突然就失控的厲吼一聲。壓抑的情緒逼迫著他要通過某種途徑宣泄出來。

    那是一種無法觸碰的殤!

    “好好好,我查,我這就派人去查!封行朗,你是我大爺!”

    嚴邦沒有跟情緒瀕臨失控中的封行朗繼續逞口舌之快,而是順從的走出休息室,去安排手下的人出去做事兒。

    對於封行朗需要的幫助,嚴邦向來不遺餘力。

    他跟封行朗的友情,儼然淩駕於了朋友之上。不僅僅是好到能同穿一條褲子的地步!

    再次折回休息室時,封行朗不知醉酒了,還是心頭的結界依舊困擾著他,他大張著四肢橫躺在偌大的布藝沙發庥上,像是睡著了,又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朗?朗?”嚴邦輕呼了兩聲,發現沙發庥上的封行朗沒有任何的動靜,便也跟身躺了下去。

    “又沒說不幫你查,怎麽還惱羞成怒上了?”

    嚴邦用絨毯將封行朗蓋上,用蜷起的食指在他鼻梁上蹭刮了一下之後,才側過身去,給某人打去了一個電話。

    聽嚴邦的口氣,對方應該是申城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對,我是阿邦,給您問安呢。擾您清夢了……”

    “嗯,就是上回跟您提起的那個人……對,綽號‘globefish’——河屯!”

    “什麽?不方便查?您老兒這是在跟我打官腔呢!”

    嚴邦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快。

    他的一條勁臂環過封行朗的肩膀,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指腹去蹭滑封行朗酒後酡紅的俊臉。

    “什麽豁免權呢?這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他一個黑不黑白不白的東西,怎麽就查不了呢?”

    “盡什麽力啊,要全力以赴!”

    “嗯……嗯……我等您的消息!一有風吹草動,您就給我回電話。”

    “多晚都行!”

    “庥上的女人?哈哈哈哈……他好著呢!嗯,已經伺候好他了!”

    嚴邦發出一長聲的大笑,側頭過來深深的凝視了封行朗一眼。

    “放心,打擾不到我的!接電話用手用嘴,又不要用褲當裏的那東西……”

    “哈哈哈哈……好好好,改天約您!回聊!”

    掛斷電話的嚴邦,再次在封行朗的鼻梁上蹭刮了一下。

    半醉半醒中的封行朗微微蹙眉:這個嚴邦,果然是官與匪一家親呢!

    ******

    對於封立昕來說,最安全的時間,便是莫管家早起去白公館的廚房給他弄藥膳的時間。

    他的藥膳一般廚師把握不了火候和用量,所以莫管家都是親自掌勺。

    莫管家早起的時候,一般封立昕都還睡著。但今早的封立昕卻沒有。

    等莫管家悄然無聲的走出房間,並替他關上房間的門後,封立昕立昕側坐起來,從枕心中間拿出了藍悠悠塞在他輪椅之下的那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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