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打開車門的時候,叢剛並沒有任何要一起下車的跡象。

    “你肋骨還沒愈合,爽的時候悠著點兒!少喝點兒酒,會誤事!”

    叢剛低沉著聲音,有些嚴肅。

    封行朗笑了笑,探手過來在叢剛的板寸頭上一擼而過,溫聲悠答:“聽你的!”

    下車之後,封行朗又駐足轉身,朝車內的叢剛說道:

    “今晚我不回,你不用等在這裏了!放你假。”

    叢剛默著。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封行朗健碩的體魄進去了夜莊。

    似乎測算到封行朗從夜莊的大廳進去專用包間的時間,在沒有出現任何異狀的情況下,叢剛才開著那輛卡宴離開。

    黑暗中,嚴邦剛毅的麵容沉得有些玄寒。

    “看清卡宴車上的那個人了吧?派幾個兄弟去做了他!”

    “做了他?可他……好像是朗哥的人!”

    “你朗哥身邊有我就夠了!其它閑雜人等,都是多餘的!”

    “知道了嚴總。”

    “活兒幹得漂亮些,那人可不好對付!把昨天剛改裝好的那兩輛防暴車用上!”

    “好的。”

    “這件事,要是有半個字眼落進封行朗的耳朵裏,明天的太陽,你肯定看不到了。”

    “是,嚴總。”

    ******

    封行朗進來包間的時候,白默正在看動物世界。

    偌大的液晶屏,那頭公獅子好似要跑出來似的。

    “你親兒子呢?”封行朗悠聲打趣道。

    “你幹侄兒被沐裕更衣去了!”白默目不轉睛的盯看著液晶屏。

    封行朗這才發現:白默的左臉頰上還貼著祛瘀膏貼。

    還真被嚴邦給打了?

    封行朗想笑,可實在沒那個心情笑。

    “最近沒回去給老爺子請安?當乖乖孫?”

    封行朗依在白默身邊坐下,陪他看無聊的動物世界。

    突然,白默伺機而動;開始玩起了他所樂忠於的下三濫偷襲手段。

    他呼的一聲,便欺身而上,將心情本就壓抑得焦躁不安的封行朗伏擊在了身之下。

    “封行朗,你這滿肚子壞到流膿的家夥!竟然騙我說嚴邦是gay,害得老子白白被打了一拳,都快破了相了!”

    白默憤憤難平的口水噴在了封行朗的臉上,他用雙手狠掐著封行朗的頸脖,幾乎用上了全部的力道。

    像這種偷襲的下三濫行為,白默經常玩!

    因為明的大不過封行朗,所以隻能搞這種見不得光的偷襲行為。

    每次都以白默自討苦吃而告終,可這一回他卻成功的逆襲了,竟然沒被封行朗甩到地毯上去。

    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美事啊!

    而事實是,封行朗被白默的膝蓋頂在了肋骨上,疼得他整個人都軟化了下去。

    加上白默像個瘋子一樣死卡著他的頸脖,封行朗一時間擺脫不得,著實吃了回悶虧。

    “白默,你小子幹什麽呢?”

    走進來的嚴邦厲吼一聲,一個猛撲,徑直扣住白默的腰際,將他整個人淩空甩了出去。

    說真的,這一回嚴邦出手真的重了些,白默被摔的地毯上,震得七葷八素,兩眼冒金星。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