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林雪落還要留著自己的這張臉,和這條命,跟肚子裏的小乖繼續生活下去。

    “封行朗,藍悠悠喜歡的人是你,可我卻是你哥的女人,要是讓她看到我們倆睡到了一起,她不得發瘋啊!她要是真瘋了,她也會把你哥給逼瘋的。”

    雪落見說不動封行朗,連忙將封立昕搬了出來。

    果不其然,一聽到藍悠悠會把他大哥封立昕給逼瘋,封行朗立刻躍身而起。

    或許封行朗可以不在乎她林雪落和藍悠悠的感受,卻不會不在乎他大哥封立昕的。

    “你自己收拾一下。”

    封行朗套上了一件睡衣,便從窗口翻身而下,動作嫻熟得像是身經百戰。

    目送著封行朗翻窗離開,雪落苦澀的冷笑:自己跟這個男人算什麽?殲夫吟婦嗎?

    做了就做了,雪落來不及體會這樣的哀傷,連忙赤腳下庥,將窗戶關了個嚴實,並將男人的衣物和鞋一股腦的塞進了衣櫥的最裏角。

    反正這個房間被她翻找結婚證時已經折騰得夠亂的了。

    隨後,雪落便開始打理自己,並抹去一切男人昨晚存在過的痕跡。

    ******

    莫管家沒能攔得住封立昕。看著他自己吃勁兒的按動著輪椅上的開關,金醫師實在是於心不忍。便上前來推著他來到二樓的婚房前。

    二樓婚房的門外,正上演著一出抓奸的好戲。

    “悠悠,你怎麽了?手都流血了……”

    看到藍悠悠的手被木椅的倒刺劃破了,鮮血順著她白若柔荑的手臂蜿蜒滴落,封立昕心疼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看到輪椅上的封立昕之後,藍悠悠就更加的來氣。

    “封立昕,你他M的還是個男人嗎?你老婆跟你寶貝弟弟正在這個房間裏尋著歡做著樂呢!你瞧瞧你這滿頭的綠,封立昕,你快慫到你姥姥家去了!”

    藍悠悠對著封立昕就是一通狠狠的言語羞辱。

    “悠悠,你的手受傷了,我讓金醫師趕過來給你包紮止血吧。”

    封立昕並不上心什麽羞辱的話,他眼裏就隻有藍悠悠那受傷流血手背。

    “封立昕,你他丫的就是天地下最窩囊的男人!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你他丫的連個P都不敢放一個!”

    藍悠悠越罵越凶,越罵越刺耳。

    她將所有對封行朗的不滿,和對林雪落的憤怒,都一股腦的宣泄在了最無辜的封立昕身上。

    “封立昕,你還有臉活著幹什麽啊?你怎麽不去死啊?去死啊!反正你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充其量隻是個造大糞的機器!”

    藍悠悠罵得越來越露骨。什麽話最難聽,她就挑什麽罵。

    她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就這麽在她眼前的房間裏尋著歡,這一刻,她要比死還難過!

    封立昕久久的震默著。他唯一心愛的女人,竟然罵他隻是個造大糞的機器,這狠狠的刺傷了他做為男人那點兒可憐的自尊心。

    隻會造大糞的機器,的確沒有活著的意義,也的確應該去死!

    “藍悠悠,你過分了!找死是麽?”

    封行朗厲言而來。他已經穿戴整齊,頭發上還積聚著水滴,像是剛剛才沐浴過。

    從封行朗來的方向可以判斷,他應該是從樓下剛剛上樓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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