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踏入俱樂部的那一瞬間,藍悠悠漂亮的柳眉就皺了起來。

    很顯然,她不太喜歡這烏煙瘴氣的場所。還有那群讓她一看就想戳瞎他們雙眼的臭男人!

    至於那群賣騷的女人,藍悠悠恨不得將她們身上那點兒可憐的遮點布給全扯下來。

    藍悠悠更希望封行朗帶著她去一個幽靜的地方,隻有他們倆的地方,無論奢華還是簡陋,隻要能跟他共度今宵就好。

    感受到了藍悠悠的不快情緒,而且有了想打退堂鼓的抵觸,封行朗探過長臂,輕輕的攬過了她的腰際。

    “怎麽了?不舒服麽?”

    “封行朗,你幹嘛要帶我來這裏啊?你明知道我不喜歡這種肮髒的地方!”

    即便生怒中的藍悠悠,也別有她美豔動人的一麵。

    “這種地方怎麽就肮髒了呢?即便不太幹淨,可也好過夜莊!您藍悠悠小姐可是在夜莊裏連彈了大半個月的鋼琴呢!那時候怎麽不嫌棄夜莊的肮髒了?”

    封行朗若有若無的冷冷一笑。他隨時隨地的提醒著藍悠悠:你還欠著我哥的血債!

    藍悠悠一張嬌好的臉龐瞬間冷凝了下來。她知道封行朗恨她,但卻驚慌於封行朗隨時隨地都這麽恨她!隻要跟她在一起,似乎都帶著滿腔的仇恨因子!

    “行了,我們賺點兒夜宵錢就走!乖點兒!”

    見女人聽話的安靜了下來,封行朗哄了藍悠悠一聲,便攬著她的腰朝裏麵走進。

    侍者迎了上來,封行朗灑脫的將手裏的皮箱遞送了過去。

    “滿滿一箱子的美金呢!從來沒見過這麽多錢吧?快去給本大爺兌換成籌碼!”

    封行朗當然是在演戲。一副我是大爺的模樣!

    他將一個暴發戶家的富二代演繹得惟妙惟肖。或許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引起別人的注意。

    侍者隻是職業性的微微一笑:他們每天都跟錢打交道。這點兒小錢,也就夠下一兩次注的。

    但來者便是上帝。他們不會嫌貧愛富。至少表麵上不會。

    封行朗環看上一圈兒,撲克牌,骰子,輪盤,各種儀器在轉動著;千姿百態的驚叫,歎息,歡呼,女人們的尖叫,男人們的怒吼,等等這一切,交錯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金錢堆積起來的腐爛氣息。

    封行朗看到了那個意大利人!他的身邊或遠或近的圍繞著三個人。

    其中靠牆的一個杵得像電線杆子似的。目不斜視的二傻子樣兒,跟叢剛有得一拚!應該就是葉時年口中的那個職業殺手之類的人物。

    封行朗攬著藍悠悠盈盈得一握的腰際,朝著那個意大利走去。

    侍者端著兌換好的籌碼跟了上前。

    其實封行朗遞過去的那個皮箱是空的。演戲的道具罷了。可侍者盤子裏的籌碼卻很可觀,看起來足有兩三千萬之多。

    “本大爺看得起你們!陪你們玩了!”

    封行朗很大爺的將兩百萬的籌碼推了出去。

    玩的是梭哈。既簡單,又便捷。而遊戲規則也簡單。

    牌型比較:同花順>四條>富爾豪斯>同花>順子>三條>二對>單對>散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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