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前。

    走出醫療室的封行朗接到了葉時年打來的電話。

    說是那個意大利賭徒又去了啟北山城的俱樂部。這一次,他還帶上了其它三個人。叢剛看出來其中一個身手極好,應該是個職業殺手之類的人物。

    被暴打過一頓還敢來,這得有多大底氣呢!而且這回竟然還帶了其他三個人,來尋釁滋事麽?

    在申城,敢如此撒野的人並不多見!

    一個星期前,封行朗讓白默調查了這個意大利人。底子還算幹淨,職業賭徒。一般隻在拉斯維加斯混,偶爾也會去澳門兜上一圈或半圈。是第一次出現在申城,出現在封行朗的俱樂部。

    啟北山城的俱樂部跟夜莊,雖說都屬於娛樂的範疇,但兩者的本質卻不同。

    用白默的話說,他是拿著各種本本經營的,上合法,下也合法。

    而封行朗啟北山城的俱樂部,或多或少就有些見不得光了。畢竟這種娛樂方式還不能像澳門那樣光明正大。

    這讓封行朗本能的聯想到一個人——藍悠悠身後的那條大魚。

    究竟這個意大利人的出現,跟那條大魚有沒有關聯,最簡單直白的測試方法,當然是領著藍悠悠前去一探究竟不就一清二楚了?

    所以,封行朗決定帶上藍悠悠去會會那個意大利人。

    封行朗出現在藍悠悠臥室門口時,藍悠悠正滿懷傷感的躺在她自己的房間裏,怔怔盯看著天花板。似乎她還沒能從封行朗的那句:‘她林雪落現在是我的女人!我封行朗的女人!懂了麽?’回過神兒來,依舊沉浸在她哀傷得化不開的淒涼之中。

    或許在林雪落出現之前,藍悠悠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無需得到他封行朗的回饋。她覺得自己為這個男人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願,不求報答!

    可當藍悠悠遇見林雪落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己為封行朗所做的犧牲,是那麽的不值和可笑!自己為他做了那麽多,可最終那個男人還是被別的女人的懷抱吸引了過去。

    封行朗沒有紳士敲門的習慣。可這一次他卻紳士了一回。

    在進去藍悠悠的臥室之前,他輕叩了兩下門以示提醒。

    藍悠悠回眸怨怨的掃了一眼冷不丁出現在自己房間裏的封行朗。卻沒有開聲。因為她的心已經涼成了一片,冷得她什麽話也不想跟這個男人多說。

    “思過呢?”

    封行朗輕描淡寫的詢問一聲,駐足在了藍悠悠的庥前。掃描著女人低落的情緒和傷感的情懷。

    “你已經是罪孽深重了,思不思過都那樣!起來吧,陪我出門兜個風!”

    封行朗朝庥上躺著的,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伸去一隻手。以紳士的姿態。

    “兜風?嗬,你怎麽不去找你家白蓮花啊!”藍悠悠滿是酸意的作答。

    “帶上她得有多無趣啊!哪有你來得帶勁兒!”

    封行朗上揚著英挺的眉宇,匪氣著姿態邀請著庥上懶懶著不想動彈的女人。

    “封行朗,你少來!剛剛你去白蓮花的房間,是準確撲倒她吧?”

    藍悠悠怨恨的瞪了封行朗一眼,煙視媚行的眸子裏,滿是被冷落後的不痛快和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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