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嬸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早點托盤放在床頭的矮櫃上,彎身將那些片條狀的衣物撿拾起來。

    絨毯中的雪落更囧。一張小臉發燙得厲害。哪還有臉麵對安嬸啊,雪落隻能裝慫裝到底,把身體緊緊的蜷縮在絨毯中當鴕鳥。

    其實她很想說:這些話麻煩安嬸您明察秋毫的去當著他封行朗的麵兒說啊!那個罪魁禍首反正聽不到,反到讓她這個受害者無地自容。快沒臉見人了。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雪落越想回避囧狀,安嬸越是不肯輕易的放過她。

    緊接著,便開啟了她那泛濫關心的模式。

    “太太,醒了沒有啊?餓不餓?給你熬了瘦肉粥和小薯餅,你先趁熱吃吧,吃完了再睡唄。”

    安嬸進來的目的有兩個:一來,確實是關心太太雪落的飲食;二來,也是想打探一下二少爺昨晚這麽一折騰,有沒有傷到太太肚子裏還未知的封家小少爺。

    雪落實在不想這麽尷尬的麵對安嬸的過度關心。感覺安嬸要比老媽子還要體貼入微。不應她不是,應她又不是,雪落真是囧得慌。

    以為安嬸再一次沒能得到她的回應,這回鐵定會離開的,卻沒想安嬸卻固執的探手過來開始輕輕搖晃雪落側著身的肩膀。

    “太太,今天是周末,您吃點兒早點再睡吧。可別餓著肚子睡,對身體不好。”

    安嬸實在是舍不得雪落餓著肚子睡。即便太太經得起餓,這肚子裏的小東西可餓不得啊。想得好像雪落真懷上了似的。

    就在雪落扛不住要坦然麵對安嬸的過度關心時,封家客廳裏的座機卻鈴鈴作響起來。

    “壞了!一點是大少爺打電話回來找藍悠悠小姐的。可藍小姐不在啊……這可怎麽辦呢?”安嬸一邊犯愁的絮叨著,一邊轉身著急離開。

    是封立昕打回來的電話?雪落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封行朗不答應她跟封立昕離婚,自己可以親口跟封立昕說啊!以前是顧慮封立昕孱弱的身體,可現在不一樣了。莫管家說大少爺封立昕的並發症已經得到了有效的控製,而且已經能自主的呼吸了。

    而且藍悠悠現在已經回到了封立昕的身邊,可以說現在的封立昕就如同沐浴在愛情之河裏,自己跟他提出離婚,應該正中他意才對。他這麽珍愛藍悠悠,又怎麽可能頂著個有婦之夫的頭銜跟她談情說愛呢?

    封立昕絕對舍不得藍悠悠受一丁點兒委屈的。

    這麽一想,雪落覺得親口跟封立昕說離婚的事兒反而更靠譜些。而且勝算也會更大。

    於是,雪落連忙翻身下庥,這才冷不丁的發現,自己身上連一片擋羞的布條都沒有。

    自己是身也丟也,心也丟了。而且還被那個惡魔的男人幾經崔殘,這身上哪還有一片完好的皮膚啊?上麵的斑斑紅痕,都是那個惡劣男人留下的印記。

    自己還是以死謝罪得了!不!要死之前,自己也得先把那個作惡的男人拉上當墊背的!

    年青就是資本。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憩,雪落的身體以頑強和堅韌的姿態恢複了過來。

    從更衣室裏穿好衣物,雪落便急急的趕去了客廳,想借此難得的機會跟封立昕提離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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