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昕一直呆在封家的醫療室裏?也就是說,你並沒有見到過?” 方亦言厲聲重複反問。

    “方亦言,你別再神經兮兮了!我見沒見著封立昕,這很重要嗎?我又不是他什麽人!再說了,我也就去過封家一回。”袁朵朵實在不解方亦言莫名其妙的追問。

    而方亦言卻陷入了某種沉思……

    ******

    寬餘的勞斯萊斯裏,雪落依舊半蹲在‘封立昕’的身邊,裏麵鋪設著純手工編織地毯,很幹淨很整潔。

    “立昕,你幹嘛來接我放學啊?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嗎?”雪落喃喃著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兒。聽著讓人舒骨的低低柔喃。

    ‘封立昕’輕攏著雪落垂落的柔發,然後一點一點兒滑撫至她的後背;像愛人的摸和撫。

    “是不是我來接你放學,讓你難堪了?”‘封立昕’說得風輕雲淡似的,“唉,是我考慮欠周全,忽視了自己現在這副尊容會嚇到別人……讓你倍受指點和嘲諷!”

    “立昕,你別這麽說。你能來接我,我真的很高興!真的!”

    雪落握住了‘封立昕’的大手,“其實我到是挺希望你能從醫療室裏走出來的。老是呆在一個局限的空間裏,會被憋悶壞的。更別說達到治療的效果了。”

    雪落的話,讓‘封立昕’所有所思。

    似乎自己的確就應該幫助大哥從那間囚牢似的醫療室裏走出來了。

    勁臂一撈,雪落便被‘封立昕’從毯子上抱起,擱在了他遒勁的長臂上,然後就這麽擁她入懷。

    或深或淺的嗅著她身上的幽幽淺香,突然就抿住了雪落一側的飽滿耳垂,帶上溫勁齒間的細啃。

    雖說‘封立昕’是個殘疾人,但畢竟也是個男人。突然被他這麽一抱一親,雪落有些不適應的想躲開。有種熟悉的感覺,一直從自己的耳垂處蔓延至了全身。

    讓人臉紅心跳!

    “立……立昕……我坐在你身上,你累不累?我還是坐到旁邊吧。”雪落有些不自在起來。

    “不累!特別喜歡這麽抱著你。柔柔的,很舒服。”

    ‘封立昕’毫不遮掩表達出了自己對雪落的喜歡。一雙勁臂將她環擁得更緊。甚至還有偶爾在她的胸前一襲而過。

    當時的雪落是緊張的。她真的不太適應跟‘封立昕’如此的親昵。

    這會讓她冷不丁的聯想起一個人——封行朗!

    雪落被自己腦海裏閃出的念頭狠狠的嚇了一大跳:自己怎麽能在跟自己丈夫親昵的時候,去想另外一個男人呢?而且那個男人偏偏是封行朗!

    “立……立昕,我,我還是坐到一旁去吧。”雪落再次請求。

    雪落背對著‘封立昕’,所以看不到‘封立昕’的臉;偶爾想轉過頭來睨看他時,‘封立昕’會用他有力的下巴去禁錮雪落扭動的頸脖,或加重力道在她的耳垂上一口咬下。

    滋生起細細密密的小疼。似乎在懲罰她的不乖。

    “我就想這麽抱著你!還有,叫老公。”雖說聲音蒼老又渾厚,可那霸道的口吻,卻跟那個男人如出一轍。

    天呢,自己這是著魔了麽?怎麽什麽時候都能聯想到那個叫封行朗的男人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