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義父他怎麽了?”封十五緊聲問。

    “還能怎麽?差不鑫就是因為小木木不是你跟他女兒親生的唄!”

    叢剛將這些一手信息有意無意的透露給封十五知道了。

    “我義父他……他不應該更希望小木木不是我的女兒麽?”封十五反問。

    “也許你義父還想暴打你一頓!但現在找不到借口了!所以就難過了!”

    叢剛詼諧式的冷幽默道。

    “我義父要真想再打我一頓,根本不需要太大的借口……”

    封十五淺淺的呼氣,“覺得我進門先邁左腳了,就能暴打我一頓的!”

    “此一時彼一時了!以前暴打你,他女兒林晚才十四歲;現在他女兒已經成年了……知道用什麽樣的手段去‘報複’她親爹了!”

    叢剛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封十五閑聊著。

    似乎在試探封十五的口風,又似乎在引導他該怎麽做。

    “那您沒追去默爾頓啊?”封十五真有些擔心義父封行朗能不能扛住。

    “有他大親兒子在呢!”

    叢剛微微燥意,“不過聽說封林諾在跟薑酒鬧離婚……一群不讓人省心的熊孩子!一個個都不想讓你義父好活啊!”

    “啊?封林諾要跟薑酒鬧離婚?被我義父趕上了?”

    封十五越發心牽本就有後遺症的義父封行朗了。

    “你義父連夜坐的轉機航班離開的慕尼黑!想必心情應該是糟糕透了!”

    叢剛輕蹭著自己的額頭,“你們一個個都這麽不消停呢!”

    “……”封十五默了一會兒。

    “師傅,我哪裏不消停了……我也是受害者!”封十五嘟噥一聲。

    “行了,你小子別在我麵前裝無辜了!”

    叢剛哼聲,“等你義父回申城之後,怕是要做出一些大改變了……到時候你隻要記住你自己真正想要什麽就行了!”

    不等封十五作答什麽,叢剛便掛斷了電話。

    封十五盯看著嘟嘟作響的手機,良久的沉默著。

    到時候你隻要記住自己真正想要什麽……

    這話聽起來到是很具吸引力!

    ……

    好不容易給小木木洗白白洗香香,哄著她沉沉的睡熟之後;

    林晚才成功的從小木木的脖子上拿下了那個心形吊墜。

    放在掌心裏看了又看,撫了又撫,蹭了又蹭……還又送至唇間親了親!

    然後耳際便響起了那句:【小晚晚,也晚安!】

    林晚枕著這句話,甜甜的睡了過去。

    雖說她知道封十五對她同情和憐憫的成分更多一些,但她真的很享受封十五這樣的溫情!

    即便不用嫁給他,每天能聽到他說上這麽一句兩句的溫情話,那林晚也心滿意足了!

    像是著魔了一要,封十五無論說什麽話,她都愛聽。

    那怕是那句說她矯情的話;落在林晚的耳際,也跟蜜糖似的甜。

    思得太久,想得太深;

    都翌日早晨八點多了,林晚還在蒙頭大睡。

    小木木是先醒的。看媽咪睡在她的身邊,她不吵也不鬧。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之後,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脖子;發現那個心形吊墜正在媽咪的手裏握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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