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子心切?嗬嗬!”

    封行朗冷笑一聲,“我九死一生,以及滿身的傷病,還不是拜他所賜?!”

    “不知者不罪嘛。”

    邢十四弱聲說道。

    封行朗側頭斜了邢十四一眼,“你表姐養了你那麽多年,還喂不熟你?就知道替你義父說話!!”

    “邢太子,您別生氣了!”

    邢十四憨厚一笑,“義父說了,他會找個適當的時機去感謝頌泰先生的!”

    “用不著!叢剛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報答我當年的救命之恩!跟他河屯半毛錢關係也沒有!用不著他河屯去感謝什麽!”

    封行朗冷哼一聲,“叢剛是我的人!讓你義父以後離他遠點兒!”

    “邢太子,我們都知道您委屈……也特別能理解您當年所遭受的虐待……我義父他一直在努力的彌補!隻是有時候方式方法有些不靠譜!”

    邢十四已經給邢太子把公文包收拾完畢。

    “對了,你表姐昨天接晚晚的時候,都怎麽教育晚晚了?”

    封行朗喝了一口現磨的咖啡。

    相比較於不靠譜的河屯,封行朗更關心自己的女兒。

    “哦,表姐對晚晚說:美好的愛情,是建立在更成熟的身心之上的!她現在品嚐,隻能是苦果!等成年了,才能品嚐出愛情甘甜的滋味兒!”

    邢十四這個傳話筒,能做到一字不漏。

    “那晚晚怎麽說?”封行朗又問。

    “晚晚說:她會好好學習,等待自己成年!”邢十四如實匯報。

    封行朗微眯起眼眸,“嗯……還是我家雪落夠智慧!”

    “表姐也覺得,封十五受您這頓打,不冤!”

    邢十四又補上一句。

    “何止不冤啊?分明就是打輕了!”

    封行朗冷厲道:“以封十五的城府,他會不知道覬覦我封行朗女兒的下場?而且晚晚才十四歲……即便是晚晚主動的,他半推半就,就已經罪不可赦了!”

    邢十四默著聲,沒敢接話。

    因為邢十四也覺得:以封十五的沉著冷靜,應該不會對一個才十四歲的小丫頭動情!即便動了真情,也會深藏於心間的!

    挨這頓打的意圖,是不是有故意確定自己跟晚晚關係的嫌疑?!

    想必在林晚成年之前,以及成年之後,都沒人敢在覬覦了吧?!

    “對了,你表姐打算什麽時候回佩特堡啊?”

    封行朗幽聲問道。

    “表姐說……還要等兩天。”邢十四答道。

    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在封行朗的俊臉上慢慢堆積:看來,自己的陰謀是得逞了!

    看著邢太子情不自禁流露出來的壞笑,邢十四突然覺得:昨天袁朵朵那通‘養小三和小四’的說辭,是邢太子的某種陰謀!

    其目的呢?

    該不會就是為了留下表姐吧?!

    那也太……太‘委屈’他自己了吧!

    ……

    在去gk風投路上,封小蟲一直鬱鬱寡歡的看著車窗外。

    似乎沒有叢安安的陪伴,他的整個世界都成了灰色。

    “卡耐,先去訓練基地。”

    女兒封行朗會寵,但兒子封行朗也會疼愛。

    封小蟲眼眸一亮,便隨之又黯然了下去,“小蟲要照顧爹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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