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靜靜的擁抱著林雪落。

    “酒兒,怎麽了?睡不著?是我吵著你了嗎?”林雪落柔聲問。

    “阿姨,對不起……我……”

    薑酒如鯁在喉。她實在說不出口。

    “怎麽了酒兒?是不是封林諾又欺負你了?還是因為封團團和白芽芽的事兒?”

    林雪落輕拍著薑酒的肩膀,“是我跟封林諾沒能好好照顧你跟兩個孩子……讓你受委屈了!”

    “阿姨,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媽媽,最好的婆婆,最好的奶奶……”薑酒抱著林雪落輕輕的哼喃著。

    “是你太讓我這個婆婆心疼了!婆婆好好努力,爭取做個好婆婆!”

    林雪落跟薑酒相擁在一起,婆媳兩人說著貼心的話。

    第二天一早,早起的林雪落剛準備上樓去監督女兒晚晚起床,河屯便風風火火的趕到了。

    “林雪落,阿朗是不是出事了?”河屯整個人都是焦躁易怒的。

    “爸,你說什麽呢?行朗他怎麽了?”林雪落皺眉問。

    “你還準備隱瞞我到什麽時候?”河屯暴怒了起來。

    “爸,一大早的,你怎麽這麽大火氣啊?我隱瞞你什麽了我?”

    林雪落有些莫名其妙於河屯一早趕來的興師問罪。

    “林雪落,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讓我知道?我可是阿朗的親爹啊!”河屯越說越激動。

    “什麽真的假的?這一大早的,你怎麽神神叨叨的啊?”

    林雪落以為河屯隻是單純的老糊塗了,“封行朗是你親生兒子,這功勞沒人會跟你搶的!也沒人能搶得過你不是麽?”

    “林雪落……你這是在跟我裝傻充愣是麽?我已經知道諾諾昨天晚上帶著十七趕去土耳其給阿朗他收屍去了!!”

    河屯的雙眼瞪得比銅鈴還大,“阿朗究竟是被什麽人仇殺的?”

    奔出來的薑酒本想阻止河屯的,可還是晚了一步。河屯已經和盤托出了。

    本以為婆婆林雪落會急到昏厥之類的,卻沒想婆婆看起來特別的淡定。

    “河屯,你說什麽呢?你這是在咒你自己親生的兒子麽?”

    林雪落當然不相信河屯的話。就在昨天,她還跟小兒子通過電話,說他親爹封行朗正在睡大覺呢!怎麽突然就被河屯給說死了呢?!

    “從慕尼黑飛往申城的班機迫降在了土耳其……阿朗被流民給打劫了,是小蟲親眼目睹阿朗被那些流民給打死的。”河屯的雙眸被憤怒和血絲占滿。

    “嗬……爸,你這是聽誰說的啊?我昨天還給小蟲打過電話呢!”

    林雪落雖說不相信河屯這番不吉利的話,但鑒於河屯的確是老了,也不想跟他爭執什麽,“那行吧,我現在就給你寶貝兒子打電話!也好讓你寬個心!”

    隨即,林雪落便開始撥打丈夫的電話。可連續撥打了好幾次,丈夫的手機都處於關機的狀態。

    “嘿,他還關機了呢!再不接電話,你親爹都以為你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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