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恙,媽媽的好兒子,替爸爸媽媽好好活下去!你活著,就等於媽媽和爸爸也活著!媽媽和爸爸會變成最明亮的星星保護你的!無恙,媽媽愛你!”

    “我也愛媽媽!”小家夥用力的點了點頭。

    ……

    嚴邦剛下到停車場,便看到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家夥依身斜靠在他大牛的車身上。似乎嘴裏還吃著什麽東西。

    “你是誰?河屯的狗兒子?”

    這個來者不善的家夥,應該是河屯的某個義子無疑了。

    這些年來,嚴邦幾乎每天都被夢魘糾纏著,直到前些日子,他似乎才徹底的蘇醒過來。與其這般行屍走肉的煎熬過此生,到不如為自己想要的東西拚搏一回。

    到不是說恢複記憶的嚴邦想把封行朗怎麽樣,他就是太想去見見他的朗了!

    真的很想!想了足足這好幾年!

    在跟黑麵罩說話之際,嚴邦已經握住了腰際的槍。

    “嚴邦,好好失你的意不行麽?非得找死!”黑麵罩吃完了最後一粒巧克力豆。

    這巧克力豆,原本是邢老八愛吃的;但現在隻要是出任務,黑麵罩都會帶上這麽一把路上吃。

    巧克力豆是苦的,但吃著吃著就甜了。但這樣的甜,又一直伴隨著苦味兒,到也別具滋味。

    “邢十二,別它媽多管閑事!老子跟封行朗交好的時候,你還在你它媽肚子裏玩呢!”

    嚴邦已經將腰際的槍上了膛。原本就嗜血凶殘的他,執意著要去見封行朗一麵,誰攔殺誰。

    “嚴邦,你它媽還真腦殘呢?能不能長點兒心看看現在的行情?已經不是你嚴邦能為所欲為的時代了!你在申城耀武揚威的時代早就翻篇了,懂麽?”

    黑麵罩實在受不了嚴邦這樣的盲目自大。即便要取他的性命,也盡量讓他做個明白鬼。

    或許黑麵罩跟嚴邦這般磨嘰,完全是看在嚴邦跟邢太子曾經的交情上的!

    畢竟嚴邦曾經舍身相救過邢太子的命。也許河屯看不到或是忽視這一點兒,但黑麵罩還是盡量的在拖延嚴邦為數不多的時刻。

    “去死吧!誰也阻擋不了老子去見封行朗!”

    嚴邦朝黑麵罩舉起了手中的槍,並連續開了兩槍。

    一顆子彈擦著蘭博基尼的車身飛過,一顆擊中了蘭博基尼的後視鏡。

    “你它媽的還敢主動襲擊老子?找死!”黑麵罩有些惱怒於嚴邦的先下手為強。

    “阿邦,小心!”

    “噗噗!”

    嚴邦的身後傳來兩聲經過消聲器的輕淺槍聲。

    似乎此人有些不耐煩於黑麵罩跟嚴邦無休無止的磨嘰。

    黑麵罩也許會顧及嚴邦跟邢太子之間的恩情,但此刻開槍的另外一個黑麵罩卻不會。他隻會聽從義父河屯的命令做事兒。

    甚至於還有點兒想不通黑麵罩為什麽要跟嚴邦這般的磨磨唧唧?

    他是想感化嚴邦麽?夠腦殘的!

    當時的嚴邦隻顧追殺藏身在蘭博基尼引擎蓋前的黑麵罩,卻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後還有一個襲擊者。

    趕過來的Nina緊緊的抱住了嚴邦的後腰。子彈穿透了她的胸腔,鮮血染紅了嚴邦的後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