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清晨,沐晨家的樓底下響起一陣刺耳的鬧鈴,宛如催命般不竭的叫著。房間裏,沐晨正做著美夢,她夢見了她暗戀的青梅竹馬——尚明辰。

之所以叫明辰,是沐尚兩家訂下來的,如果生的是一男一女,女的就叫做晨,男的就叫做辰,兩兩搭配,才能走到一對。而沐晨也正如他們所願,她一心都撲在尚明辰的身上,相反的,尚明辰表現的卻冷不冷,熱不熱的,知道後來一個少年的出現,讓他明白了沐晨在他心中的地位,當然,這是後話了。

刺耳的鬧鈴一直在沐晨耳朵周圍旋饒,她一個後空翻從床上蹭了起來,拿起桌上的娃娃看都不看就朝樓下砸去,一切動作一氣嗬成,就像上廁所那麽熟。沐晨兩條柳眉倒豎,雙眼直視著樓下被娃娃砸到的罪魁禍首——文伯。

文伯無奈的兩手一攤,口氣萬般無奈的歎氣:“小姐,你真的該上學去了,要不然今天又被老師罰站了。”

沐晨不聽還好,一聽就想起那個更年期提前到來的班主任加母老虎,她語氣悶悶的說:“文伯,每天你都一大早就放那個鬼鬧鈴來擾民,也不怕城管來抓你!”

文伯好笑的扯了扯自己的胡子,他這個小姐平時都很冷酷也很懂事。可是一遇到了睡覺這事兒就像個賴皮的小女孩,唉……文伯歎了口氣,這也難怪她,自從小姐父母遭奸人所害,她已經盡量把自己隱瞞了。

隻有在他們這些多年的忠實的管家和她那個世交的尚家麵前,才笑得像個正常的小學生。沐晨看到文伯傷心,趕緊的刷牙洗臉跑下樓來,吃了點早餐就向文伯揮了揮手,表示上學去了。

以前的小姐生活,她不想再過了,因為她總覺得她父母之所以被奸人所害都是因為這些錢,她恨這些身外之物。

跑了有一會兒,沐晨就遠遠的看到前麵如舊的停著一輛亮色寶馬。

裏麵一個少年正襟危坐的沉默,表情嚴肅,冷酷。俊俏的眉頭正安靜的躺著,雙眸明若星辰,薄唇抿著,似等待很久有點不耐了。等到後麵的沐晨快速飛來時,他才抬頭瞄了她一眼淡淡的問道:“上車還是走路。”

沐晨傻傻的看著他的俊臉,嘻嘻的笑著:“我說過了,從此我都是走路,不再坐車上學。”

尚明辰盯住她稚嫩的小臉,眼眸閃過心疼,抬起他修長的手,推開車門,邁開修長筆直的雙腿,走了下來,來到她身後,一把把她背後的背包扯下扔進車子裏,酷酷的吩咐管家:“你先去容華。”

管家應了聲,習慣性的開走了。沐晨呆呆的看著她喜歡多年的這個男孩,似乎他又成熟了不少,更加有魅力了。

尚明辰瞥了她一眼,看見她又在看著他發花癡,心情很好的拉起她的手走去學校。

學校。一位身著豔色麗裝的女人邁著十米高的高跟鞋咯噠咯噠的走進五年級三班的教室,她就是沐晨嘴裏更年期提前的母老虎加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