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人皇印說碎就碎,沒有半點兒征兆。

    誰都知道,有那枚印章在身,劉景濁就能淩駕於人族之上,各大王朝都要怵他幾分。

    但這種東西,他居然說不要就不要了。

    還是姚放牛率先走了過去,彎腰背起劉景濁,罵罵咧咧道:“見你這麽玩兒命,是挺高興的,但這樣容易把自己玩兒死啊!”

    曹風傳音張五味,說了句:“我得趕快回去玉竹洲,你跟姚宗主先帶他回青椋山吧。”

    張五味點了點頭,說道:“你先走吧。”

    劉景濁根本就沒讓曹風來軒轅城,是他自作主張偷偷來的,再不走,等那家夥睡醒了,就又是一通罵。

    但奇怪的是,人皇印已經碎了,但天地之間沒有任何異象。

    張五味站出來,衝著眾人抱拳,高聲喊道:“今日在場的道友,日後但凡去到青椋山,張五味掃榻相迎。隻不過我們山主需要休息,我得先帶他回去。”

    霍犬年趕忙說道:“把我捎上啊!”

    張五味點了點頭,並不打算多做停留,剛想動身,卻聽見姬秊說道:“等他醒了告訴他,我過些日子去看他。”

    張五味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外公,劉景濁是沒有什麽惡意的。

    說話間,張五味抓起姚放牛與霍犬年,瞬身而起。

    問劍聲勢浩大,但張五味知道,劉景濁絕不想贏了之後還聲勢浩大。

    說白了,勝之不武,姬聞鯨還是放水了,畢竟人家少一道分身。

    人間最高處,喬崢笠站起身,歎道:“這一架又打得肉身四麵漏風了,就看他能不能守住三花聚頂的武道修為了,半步真武想都不要想。倒是煉氣士境界不會有什麽問題,畢竟是獻祭壽元,暫時看起來沒什麽大礙。”

    玄岩問道:“要帶他去玉竹洲嗎?我覺得還是先放他回青椋山比較好。”

    喬崢笠卻說道:“山水橋在薑柚身上,薑柚大概半月之後才能到玉竹洲。沒有劍,他又開不了門。”

    玄岩這才點頭,“也是。”

    兩人互相行禮作別,根本都沒提起人皇印。

    就像姬秊說的,一枚閑章而已,已經沒什麽用處了。

    但這一架過後,他劉景濁再與劉顧舟當年一樣行走九洲,會方便很多的。

    起碼沒什麽不長眼的敢於讓他吃閉門羹了。

    於海上攔下張五味幾人,喬崢笠衝著姚放牛說道:“用符籙替身,假裝帶他回青椋山吧,真身我帶去玉竹洲。”

    姚放牛皺眉道:“不應該讓他去養著嗎?”

    喬崢笠搖頭道:“他說的,要是最後站不住,就讓我帶著他去玉竹洲。”

    某些人看似毫無準備,其實早就做好了拚命準備,但最後半步真武,估計他自己也沒有料到。

    姚放牛沉思片刻,開口道:“帶我一塊兒去吧,張老弟,幫我帶話給徐瑤,讓她一定走一趟鬆落山。”

    張五味點頭道:“我可以跟著徐姑娘一塊兒去。”

    結果姚放牛皺眉道:“要喊姚夫人,不是姑娘了!”

    張五味簡直無言以對。

    喬崢笠搖頭一笑,“你對這小子,還真是夠朋友。”

    姚放牛淡淡然道:“我也就是沒他這麽多的事情,否則他一樣會上趕著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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