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青捂著頭嘿嘿一笑,看得出來的高興,提起姬泉,好像笑意壓根兒掩飾不住。在劉景濁眼裏,他分明就是竊喜。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輕聲道:“元青,她的爹娘戰死在了海上,你爹娘也是,但你還有宋家主,姬泉還有個爺爺的。雖然被你小子占了便宜,但這禮數不能少的。但上門提親現在有些不現實,隻能是傳信過去,姬泉的爺爺要是同意,我做主給你們擺酒。”

    宋元青笑道:“擺酒就不必了吧?”

    劉景濁一瞪眼,“屁話!你第一次娶媳婦兒,人家就不是第一次嫁人了?別得了便宜就賣乖啊!給你放幾天假,準備一下去吧。”

    說完之後,劉景濁邁步上二樓,心情有點兒好啊!

    就拒妖島來說,宋元青的婚宴,估計不會比任何一位家主來的人少。這是宋元青幾年來,送出數萬風平浪靜的回報。

    上二樓,劉景濁笑盈盈走去刑寒藻身邊,冷不丁一把揪住刑寒藻的耳朵,疼得姑娘咿咿呀呀不停,“怎麽啦!怎麽啦?山主,疼!”

    劉景濁氣笑道:“搬出去了?什麽事兒都不跟我說是吧?下次你是不是也要跑來給我一個大驚喜?”

    刑寒藻踮著腳歪著頭,苦兮兮道:“我們就住一個院兒,我當然知道了。可這事兒,泉兒姐姐不讓說啊!”

    劉景濁故意板著臉,鬆開手又輕輕踢了刑寒藻一腳。

    “我跟你說啊!雖然我就比你大十幾歲,但你師父不在,我跟你爹是一樣的,你別給我整什麽幺蛾子,明白不?要真那個啥,也別偷偷摸摸的。”

    刑寒藻訕笑道:“我可不敢。”

    嬉皮笑臉一番,又要蹬鼻子上臉了。

    “山主,你都知道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喝喜酒了?我得當伴娘哎!”

    劉景濁都不搭理他,喊了一句霍犬年就轉身了。

    刑寒藻眨了眨眼,問道:“我覺得是好事兒啊?山主不覺得嗎?又不是誰逼著他們倆在一起的。”

    劉景濁嘴角一挑,笑道:“自然是好事,忙你們的吧,待會兒西邊海上會有些大動靜,不必理會。”

    霍犬年與劉景濁一同往西去,半道上,霍犬年笑問道:“宋元青跟姬泉的事情?”

    劉景濁詫異道:“連你都知道?”

    霍犬年嗬嗬一笑,“我估計戍己樓就你人皇老爺跟一樓二愣子楚廉不知道了。”

    “什麽二愣子?胡起外號,楚廉怎麽就楞了?”

    霍犬年無奈擺手,“楞不楞的你總看得出吧?”

    劉景濁笑了笑,又抿了一口酒,輕聲道:“我確實沒太關心過你們自己的事情,我的錯。”

    霍犬年一臉驚恐,“你可千千萬萬別關心我!我怕你一通說教,把我變成道德聖人了,那以後活著回去了,我對朦朧台失去興趣了咋個辦?”

    劉景濁氣笑道:“信不信我讓你跟林禽組隊上場?”

    霍犬年趕忙抱拳,“人皇饒命,我知錯了!”

    相比對朦朧台失去興趣,也比對女人失去興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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