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鷹的,給鷹啄了眼睛?!

    想當初剛剛到神鹿洲,自個兒不就來了這麽一招,哪承想今日自個兒也著了道。

    衣衫襤褸的少年人一把抓住劉景濁,打死不鬆手那種,一個勁兒的喊著還錢。

    不遠處就是街道,這麽些人看著,總不能一腳給踹開啊!

    劉景濁無奈一笑,隻得輕聲道:“我真不認識他。”

    少年人冷笑一聲,手攥的愈加緊,冷笑著說道:“我信你個鬼!勾肩搭背笑個沒完沒了的,還說不認識?”

    說話時,突然聽見幾聲咕咕叫,劉景濁笑容玩味,輕聲道:“這樣,我給你二兩銀子,你吃飯去,晚些時候我把那個人帶來,他欠你多少錢,我給你主持公道行不行?”

    哪知道少年人一瞪眼,冷笑道:“當我是棒槌呢?”

    劉景濁隻好指了指背後長劍,“我是個劍客,說話算數。”

    木劍也算劍客?你還背著傘呢,咋不說你是個傘客呢?

    瞧眼神就知道這小子肯定不相信,劉景濁無奈一笑,隻好伸手將其一把提溜起來,開口道:“那行吧,我帶你找他去。”

    你倆自找的,二兩銀子不行,那連二兩銀子也沒了。

    靈台境界的少年人,就比尋常武把式強點兒有限,也不曉得咋敢來這荒城的?

    少年人發出一陣殺豬聲音,劉景濁也隻好略施手段,讓這少年人先消停一會兒了。

    拐彎抹角沒走多久,劉景濁已然尋到胡茬兒青年,少年人一把丟過去,順手解開少年人“啞穴”,劉景濁走過去一把薅住胡茬兒青年,笑盈盈說道:“你倆挺會玩兒,來,接著演。”

    都這會兒了,少年人還是一臉憤懣,拳打腳踢的就朝著胡茬兒青年而去。劉景濁則是笑盈盈看著,沒說話。

    都說了給二兩銀子,不行嘛!那你們繼續演。

    少年人也是個愣種,手底下半點兒不留情,照著胡茬兒青年臉上就砸,後者躲了幾下,終究是沒躲過一記“黑手”,結結實實挨了一拳頭。

    胡茬兒青年一巴掌扇去,沒好氣道:“憨貨!露餡兒了,還來?”

    跟他們玩鬧有些無聊,劉景濁有搖了搖頭,站起來轉身離去,直往西走。

    一大一小倆人對視一眼,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得,實在騙不到,那也隻能鋌而走險去一趟了。

    劉景濁去賣兵器的鋪子裏買了一柄馬槊,他娘的,槍頭兒跟槍杆兒居然要分開買,劉景濁真是頭一次見。

    尋常凡兵,一堆鐵能值多少錢?結果硬生生給人宰了一兩銀子。

    於是出城之時,劉景濁就成了個一身白衣,穿草鞋背鬥笠,腰間懸掛朱紅酒葫蘆,肩扛一柄馬槊的年輕人。

    沒承想進門時好好的,出去時居然要收一兩銀子的城門稅。

    也就是在這荒城,換成別處,那些個山中散修的煉氣士早就把守城兵卒打得他娘都不認識了。

    走出城池,劉景濁又吃了一大驚。

    這年頭兒,能掙錢的法子真是給人想盡了。

    城外一處……仙家碼頭吧。要說是渡口,連一艘像樣的船都沒有,要說不是吧,又懸停數十艘隻能搭乘四五人的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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