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兒輕輕問:“要是追不回來呢?三百多顆鑽石,價值一億多,白魚兒一輩子也賠不起呀。”

    金旗笑了:“賠不起就別賠,撒賴就是,誰還能拿作怎麽著?”

    “說的輕巧,要是沒抓到壞人,沒追回鑽石,你還會這樣對魚兒慈眉善目的?”

    “哇!在魚兒眼裏我就是一見錢眼開的勢利人?”

    “差不多。”

    “汙蔑好人,該罰!”說著食指在筆挺的小鼻梁上輕輕一刮。

    白魚兒臉一眨眼全紅了,秀眸裏亮晶晶的,像要滴出水來。金旗岔開說:“我有一樣仙藥,一吃魚兒差不多兩天就能起床下地,而且還有養顏作用,要不要試試?”

    白魚兒不由自主地點點頭,現在金旗那怕給她喝毒藥她也無所謂。倒了半杯溫水,灑了三分之一瓶紅玉粉,晃動幾下,送到唇邊。魚兒微啟芳唇慢慢喝下,頓覺唇齒間清冽芳香,咽下喉,一縷溫熱緩緩彌漫周身,舒暢極了。

    金旗小心收好剩餘三分之二紅玉粉,塞在白魚兒枕下,說:“還有兩份隔天服一份,千萬別一次服多了,太補你也受不了。還有別告訴人,這東西精貴,不是錢能買到的,旁人知道準麻煩。魚兒,通過這次教訓我說幹脆別開工房了,太危險。跟我到河市去,我給你搞一個設備精良的工房,專給我加工,工價隨你開。在堯峰範圍內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你看行嗎?”

    白魚兒靜靜聽著,心裏千般滋味翻騰。她掂得出這個男人對自己情誼的份量,自己為他說實話什麽都願,可是能去麽?****看著他們夫妻恩愛,豈不是比捅六刀還傷人?留在省城留著一份念想,盡管也癡的危險,可總能癡一癡呀!她輕輕喚著:“旗呀,魚兒不能去,還是留在這裏吧。魚兒再不接別人的活,專做旗的,這樣總可以好些吧。旗呀,能不能吻魚兒一下,就一下。”

    吻嗎?金旗用行動說話,俯首吻在濕濕的芳唇上。白魚兒閉著眼睛,微啟嘴唇,丁香剛送出一半,病房門“嘩”地洞開了……

    闖進病房的是白魚兒一夥死黨姐妹,其中就有金旗見過的一流身材的史清。

    病房裏旖旎的一幕使四個原本嘻嘻哈哈的姑娘一時愣住,靜音三秒才轟然起來。什麽“沒看見啦”、什麽“不是存心打擾啦”、什麽“人家傷痛厲害才用特殊方法緩解”,風涼話一盆一盆潑來,潑得白魚兒直接鑽入被窩還不放手。一個圓臉姑娘嚷著要金旗付封口費,否則將大肆宣傳某男趁人之危,強吻淑女的可惡罪行。逼得答應等白魚兒出病金陵飯店大吃一頓才罷休。金旗借口有事溜了出來,實在吃不消群雌喧囂啊!

    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金先生稍等”的輕呼,回頭一看是史清追了出來。對她,準備開發小沂山地下泉水時金旗曾邀請過,當時她婉言拒絕了。幸好拒絕,否則人家********來當CEO,很不好交代。等她走近,金旗笑問:“史小姐,有事嗎?”

    史清點點頭說:“能找個地方說幾句?”

    金旗覺得奇怪,還是點頭答應了。史清選了一家上島咖啡,給金旗要了咖啡,自己卻要了白開水。談話開門見山:“我聽魚兒常說金先生的傳奇,一眼金震驚騰衝、陽州的故事很使人神往。我上次所以婉拒金先生的邀請,其實興趣不在於管理專業,我很喜歡、很喜歡鑽石珠寶,看著它們就心裏喜悅、衝動。這次有幸盤下了省城原來很有名氣的珠寶公司‘玲瓏翠’,使我真正踏進珠寶這個行當。萬事開頭難,原來玲瓏翠失敗原因很多,關鍵一條是賭石失敗,正確說是屢屢受挫,最後資不抵債。我的二百萬轉讓金交給雲朵總經理時,七個債主來搶,可見景況之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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