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雅仙說的對,我真是越來越心黑了。金旗一路下山,一路暗忖著。

    何文豪的毒瘤徹底解決了。和黑蛇小隊牽扯上,不管你是買凶殺人,還是和DJ組織有關聯都逃不脫接受法律嚴懲的結果,隻是時間問題。何家碩果僅剩的何凱下台貶職是最好下場,弄不好十年牢獄之災難逃。現在是該不該對DJ追殺,甚至取而代之?一國之君,滾滾湧現的黑金多麽誘人。自己又執有複仇的正義旗幟,討伐罪惡應該沒有道義上的短板,那麽征服後能管好島國嗎?它一定有複雜的背景,能安然處理嗎?會不會成為一個累贅?奪下後又由誰來管理?一係列的問題紛至遝來,金旗頭腦頓時混亂起來。天啦,一個賭石的居然想賭一國家了?(不管大小,好歹一國。)是不是天方夜譚?

    俯瞰山下點點燈光,心中突然感覺她們需要什麽?錢多極了,還要權?弄個上校不過癮,再弄個島國玩玩?不,她們都不要,一個山莊,一個家已經足夠,其他奢求她們想都沒想過。哎,金旗深深歎息一聲,揮了揮手,似乎想把亂七八糟的念頭統統丟開一般。

    表上時間才八點多,幹脆到辦公室坐坐。哎,燈怎麽亮著,還人影幢幢的?快步上前,一推門就見一位老兄正大大例例坐在自己位置上,嘴裏煙霧彌漫,完全一付主人派頭。沙發裏坐著兩位女士,一個王玉芬,另一個白淨臉龐,嫵媚彎目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兩年前****相處的梅玲,梅姐!

    來客不是別人,兩年前還是金旗的老板,木瀆旅遊區古玩店當家人陳忠。一見他就想起每日破自行車叮叮當當趕到小店,逮住人就忽悠,現代仿品硬說成是清庭禦傳,這樣的日子仿佛眼前。再看老東家胡子拉碴,一臉疲憊的模樣,真有點歲月催人老的感覺。

    “老板、梅姐,是你們呀!”很高興,稱呼改不了。

    “去你的,你才第二次發育呢。老板,一切都好吧?”金旗拉著陳忠重新回到書桌邊,硬把他按在主座上,自己呢,屁股一歪幹脆桌當椅。

    陳忠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最後還是躺在軟椅裏歎道:“好個屁,從走掉莫邪劍後硬是沒收到一件拿得出手的東西。一年來除了門麵上掙些飯錢,一個字‘虧’。沒辦法,整條旅遊街生意都差,人丁稀少啊。沒想到美國人還不起房貨,他娘的和老子小生意也扯上了。好幾家關門歇業,後街幾家夜總會什麽的全轉移到工業園區去了,人氣全無。靈岩山除了本地老太太燒香越來越熱鬧外,戴黃帽子的真數不上幾個。連隔壁周秋生周老板的古藝齋也歇菜了,老頭每日在家馴鳥種花。”

    “喔?周老不該呀,他有香港下水,隨便搗騰幾件也能賺幾萬。”金旗有點疑惑。

    “聽說周媚兒在香港生意也不怎麽樣。關鍵是沒東西可以折騰。做假到了是人是鬼都能識假的地步,可見真東西之少了。沒東西你搗騰什麽去?周老頭一個月沒開帳氣的關門走人,連彭清風的茶館生意清淡的真他娘的全是穿堂風。”陳忠越說越火,聲音也高了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