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他繪聲繪色敘說起這段故事來充滿強烈的敬畏之意:“金恩人挺身而立,老公豬就離五步遠,血沫都噴到跟前了,恩人還是一步不讓。我聽他喊了一聲什麽‘斬’的,就見一道璀璨金光炸開,眨眼間老公豬笆鬥大的豬頭‘呼’地飛起一丈多高,重重地掉下。‘噗、噗、噗’三聲響,飛起一豬頭,掉下三豬頭?再一尋思,你們猜怎麽著?一道金光順帶連兩小公豬腦袋也捎上了。再看恩人,不見了?趕緊找呀,嗨,已經下河撿起紅石、藍石來了!”

    不知從何處奔來的河水到這裏閑庭信步起來,漫灘而過,上遊所攜帶而來的任何雜物、碎屑都撂在這片廣闊的淺灘上,細心看去像從天灑落滿把、滿把的彩色,把陽光下的河麵點綴的星光燦爛,五彩紛呈。

    眾人分為兩撥,金旗獨自一人弓著腰一步一停地撿拾著珍寶,心裏呀比吃蜜糖還甜。亙古至今不知多少年的積累,除了村人偶然撿拾些根本沒人動過,簡直是一步一彎腰,彎腰皆是寶。俯拾即是,閉眼瞎摸也能摸到,可想多的程度!村人並非不知這些是值錢的寶貝,可惜沒人要的寶貝不及一撮鹽、一碗酒,沒有市場就沒有價值,所以僅僅好看、好玩撿些堆著。不過在某人眼裏就大大不同了,每一次彎腰將以萬元計,甚至幾萬元、幾十萬元。你看他正迎著陽光照看兩指間一顆鮮紅如血,拇指甲大小的紅寶石,兩眼笑得眯成縫。

    紅寶石確實漂亮,無綹無疵,純淨的恍如一滴通透的淚,血淚。心裏暗估大概能值五百萬吧?如此大的極品紅寶石自己真還沒見過,比太湖沉船中以一千萬元賣給周媚兒的大一圈,想想價值該怎麽算?最多半小時自己僅僅在三十米範圍內,而且隻是在表麵就了約三公斤各色紅石。這可是以克拉計算重是的珍貴奢侈品!假如順河而上,慢慢翻尋豈不是要論噸計?特別是那些深金色、淺桔的黃玉個頭特別大,最沉的一快猶如拳頭,沒有兩公斤也非有一點五公斤不可。看著使人忘乎所以。

    “恩人,恩人。”武樹在喊。回頭看他正在林子邊頻頻招手。心裏有點不樂意,但還是上岸走向林子。

    簡易木車已經做好。也就就手砍兩棵圓直的小樹,兩頭削成翹勢,橫裏架上木撐,把野豬堆在上麵,四人一齊拉,雖說笨重比肩扛人抬好多了。武樹迎上來說:“今天收獲太大了,在野豬窩是又大大小小打死十六頭,差不多一整窩全收拾了。一車是弄不回去,非得跑兩趟,還要把女人們全叫來,再做架木拖車才行。馬上他們就要出發,我留下陪恩人。”

    用步槍收拾不了野豬哪才怪?金旗笑說:“大叔,你不用陪我,你們忙你們的,我會照顧自己。”

    武樹搖手說:“我們在豬窩裏也發現許多紅藍石子,覺得奇怪,想帶恩人去照個稀罕,所以沒去搬動。”

    “哦?有這事,快去看看。”

    由武樹帶著穿林而過,不遠,兩百步距離眼前就是一個山洞口,一看就知洞是人工開挖出來。武樹彎腰進洞,說著:“這洞就是采玉、采鹽粉挖成的,不深,也就二十步。自從來了老公豬,就把山洞霸了當窩,硬不讓我們采鹽。實在沒法,隻能硬鬥,每次總要傷人,現在好了,全死翹翹。不過恩人給了鹽,這些苦澀的鹽沫我們也無須再來采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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