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平小姐作成小店生意。這次是你獨自來瓦城?”

    “不,和哥哥同來,還有獨希堂的祝老板他們。祝老板出去了,哥哥在,金先生小坐片刻?”

    金旗跟她進了309室。是個大套間,剛進就聽裏屋有人問:“是平萍回來了嗎?”

    “是我。哥,還有客人呢。”

    “那位貴客?”隨著話聲一身便裝的平常從臥室出來,一見金旗立即上前握手,說:“稀客呀!想不到會在緬甸會麵莫非是緣分?”說實話在觀東經房屋管理主任介紹認識時,平常、包括平萍對姓金的根本不屑一顧。采玉房在上海做玉和翡翠生意幾十年了,京、津、穗全有分店,資產幾十億,自然不屑於名不見經傳的鳳昌珠寶。然而等見識鳳昌展示的奢侈首飾和收藏級玉雕後才明白采玉堂和人家的差距。漸漸了解兩位如花似玉的女經理幕後老板是賭石界新崛起的“一眼金”時,目光所流露得除了羨慕就剩不甘了。決定和獨希堂聯手巨資收購金強礦業,創造翡翠銷售輝煌很重要因素就是深受鳳昌珠寶不凡業績的刺激。

    平常比平萍精明,剛聽說競爭對手到了,(有內線消息)就看到金旗,馬上產生聯想,笑問:“金先生是和羅氏一起來的?”

    金旗剛點點頭,平常立刻一聲長歎,說:“就在金先生踏進房門前本人還對收購金強礦業勝券在握,這一刻便煙消雲散了。”

    “喔?金某會使平總如此掃興?”

    “據了解羅氏出了些家務事,消耗部分資金。在收購實力上羅氏明顯弱於我們采玉房和獨希堂聯手,所以平某敢誇下海口。現在羅氏找到金先生相助,我們根本不是對手,相反龐大的財力會使采玉房、獨希堂俯首稱臣。別說二十五億,二百五十億對金先生來說也不成問題,所以平某隻能選擇風輕雲淡了。”平常慢慢敘說,神態間一點沒有為即將敗北沮喪,果然大將之才,是商海一把好手,難怪采玉堂能在上海珠寶界爭得顯赫一席。

    金旗暗暗佩服,看他也就三十出頭,已經深得舉重若輕的要訣很不簡單。想了想也不遮掩說:“金強礦業真值二十五億?”

    “值不值各人有各人看法,我們會在收購問題上作最後努力,當然這種努力是有底線的。在我們感覺到貴方勢在必得時就會退出,並且不會由此損傷和金先生的私人感情,這一點請金先生相信我們的誠意。今天晚上由平常作東小宴,金先生是否距賞光?”

    不亢不卑、不緊不慢,相比之下金旗自感遜了一籌。他應下宴請,含笑告辭。說穿了他到現在也不明白平常是真心,還是假意?“心識境”第一次失去效應,因為平常心裏想得就是嘴裏說的,無波無紋也無任何破綻。

    回房路上正巧遇到羅大偉,一起到羅老房裏把遇到平常、平萍兄妹的事說了。收購金強礦業的事金旗並不感興趣,花二十五億人民幣買一個挖掘過許多年的礦區,別說其中翡翠礦脈的含量、品質風險,就是緬甸政治、經濟局麵混亂所帶來的不可知風險同樣巨大,再說投入生產的成本資金以及管理方麵的勞心費力,對做慣甩手掌櫃的金旗來說太可怕了!他寧願賭石。反正該勸的全說了,五億人民幣的現兌大額支票也交給了大偉,說好晚上見,他準往獨自去曼德拉翡翠珠寶交易市場看看。剛到門口羅大偉就追了上來,說:“估計金強方麵故意冷落我們,是待價而沽啊。幹脆隨大哥賭石去,說不定能大撈一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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