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黑子闖了進來,根本沒把金旗放在眼裏,問姓陰的:“錢拿到沒有?”

    陰軍師搖搖頭。

    劉黑子大怒,罵道:“和他廢什麽話?直接要錢,不給就打,打到給為止。我辦給你看,學著點。”話音沒落,蒲扇大的巴掌朝人扇去。很有力,帶著風聲。

    金旗冷笑一聲,同樣一巴掌,就聽“啪”的巨響,金旗還站在原地,可憐的劉黑子卻在打轉,一邊打轉一邊還噴血,像表演劃紅圈似的一圈又一圈,最後轟地一聲仰麵倒下,渾身不停抽搐。房裏除了陰軍師還有兩弟子,先是被灑了一身血直發愣,後來當家倒下才想起自己的責任,嚎叫著直撲過來。當然這撲也隻是裝腔作勢而已,“噗、噗”兩拳,一東一西簡單躺倒。

    金旗走出石牢,回頭說:“陰大軍師還不去看看另幾位兄弟?請順手把門鎖上。”陰軍師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知道輸了,輸的一塌糊塗不說很可很搭上性命。剛才動手時他就意識到什麽叫功夫?他不想像幫主先弄個半殘再送進真正的牢房,所以他選擇服從。望著瞬間倒地昏迷不醒的三人,倒吸一口涼氣乖乖朝走道底走去。

    倒數第三間三個男人正拉扯女人衣褲,大冬天的拉到僅剩內衣內褲還在你一把、我一把玩著。女人一頭亂發,像瘋子一樣尖叫踢咬,進行最後的反抗。不過反抗反倒激起男人捉弄興趣,“哢哢”怪笑著圍著女人竭盡鹹豬手,一時倒也不辦正奇。這是狼玩耍羊的把戲,反正最後總要操她。

    金旗一看就怒,大喝:“夠了,該死的混蛋!”

    石牢裏的人全怔住,由於陰軍師在一旁陪著,弄不清開口家夥憑什麽這樣拽,所以嚇得沒再敢動手。

    金旗對陰軍師說:“你是自己進去,還是我給你幫幫忙?”陰軍師不聲不響走進牢房。聰明人就是少麻煩,大家都方便。金旗又對傻怔著的女人招手:“你還想住在裏麵?”

    女人遲疑地蹭出牢房,渾身顫抖不已。金旗對三男中腰間垂鑰匙的招手,這家夥望了陰軍師一眼走出屋來。剛踏出鐵門,猛一蹬腿,身上利索地撲向金旗,還有些功夫底子。金旗早抖到,身影微晃,然後在掠身而過撲空的人背上加了一腳。可憐啊!用肉做的頭撞石砌的牆其慘可想而知。女人此時仿佛清醒過來,逮住死老虎一頓花拳繡腿,還不忘脫下男人的衣褲把自己遮蓋起來。

    金旗也忙,先解下昏死人的鑰匙,再把人扔進石牢鎖上門,然後把最底一間石牢裏半老頭子放了出來。問:“你倆是怎麽會事?說說吧。”

    女的搶先說:“我平時吸兩口,毒粉全是從他們手裏買的。有時銀子不湊手就欠著。去年生意不好,欠了劉黑子一屁股粉錢。他先把我抓來玩個夠,又逼著我變賣房產還債。我拿到賣房錢就逃,誰知還沒出新會就被抓回來,一直關了兩個多月。根本不把我當人看,想想也恨……”女人聲淚俱下,看的出傷心到極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