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旗回到辦公室見霍金斯獨自一人呆坐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很滑稽,哭不像哭、笑不像笑。他見金旗進來,攤著雙手說:“金兄,真的從頭開始了,什麽都那麽新豔、那麽動人。你猜猜我遇到了什麽?你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

    金旗大笑,說:“不用猜,你剛經曆了一次豔遇,安茜小姐主動向你吐露深情的單戀之苦,什麽兩年多來相思成病啊,什麽拒絕了所有男性的追求啊,等等。總之剛才你享受了賞心悅目的安茜小姐的愛慕,對嗎?”

    “啊!真是一眼金,大偉告訴我金兄在賭石界屢戰屢勝,碩果累累號稱‘一眼金’,真是名不虛傳,竟然能猜到我剛才的驚魂豔遇。”霍金斯一副吃驚的神態,還不停地舔著雙唇。

    金旗也吃驚了,忙問:“霍兄,不會已經熱吻過了吧?”

    霍金斯尷尬地搓著雙手說:“我無法拒一個美女的投懷送抱,無法忍受一個流著眼淚的異性的求愛。金兄,我可是個男人,完全正常的男人,而安茜是本公司第一美女,郎才女貌天地之配!芳芬的唇舌那麽令人回味……”

    “喂,好像吃海鮮大歺似的,除了吻還幹了什麽?”

    “吻還不夠嗎?這是安茜的初吻。當然她拉著我的手放在柔軟的****上,我的確領略了女性之間的不同,可是上帝可以作證我沒有主動,真的沒有主動出擊。而且安茜在和我今晚約會時,我婉拒了,盡管十分心痛,十分不忍。”

    “偽君子,十足偽君子。我看你對愛娃怎麽交代?還振振有詞地說不是主動的,難道主動和被動之間接吻滋味有什麽不同嗎?”

    “哈哈,還真難分辨。不過金兄不會無聊得告訴親愛的愛娃吧?還有什麽叫偽君子,是有陽萎的男人的意思嗎?”

    這副雷人樣簡直叫金旗哭笑不得,憋了很久才大笑說:“偽君子就是裝純潔的家夥。比如你霍兄一麵聲稱愛愛娃,另一麵又愉快享受別的姑娘的追求,做和說、行為和語言兩個人似的,這就叫偽君子。”

    霍金斯想了想,認真地說:“金兄認為我和安茜小姐接吻錯了嗎?忍心拒絕一個女士的愛慕不殘酷嗎?我對愛娃的愛是真的,這並不需要考驗,我相信愛娃也同意這個說法。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對美麗的向往,對美麗女性的追求,所以……”

    “打住,打住。不用說下去了,霍兄是真君子,地地道道的真君子,而不是偽君子。我服了你了,千萬別給我上西方愛情課!”金旗雙手亂擺阻止霍金斯繼續說下去。他知道在這個問題上東西方文化不同,對事物的認識、態度也不同,一時說不清。其實也不必說清,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不是挺好嗎?非得把你認為對的硬套在我頭上,還冠以真理之說,豈不怪哉。金旗也僅僅調侃而已,絲毫沒有指責霍金斯行為的意思,再說他自己也是個“偽君子”,並且還挺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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