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旗點頭問關山:“設計圖關大哥看了嗎?”

    關山笑答:“看過,還提了不少建議。”

    “那就開工吧,兩天後我要去美國沒時間看了。參展的作品以‘堯峰入微刀’名義參加,由關大哥把關即可。山莊留五千萬,剩餘九億匯往香港,賬號我會給你。”金旗隨口說著:“這次我又搞了些好東西回來,今晚和關大哥一起琢磨、琢磨。關大哥,鹿吐石做了些什麽作品?”

    關山說:“沒批量的,隻是幾塊四、五十公斤的大料搞了幾尊佛像,其中一尊千手觀音想拿出去參展。趙工也用白料雕了廣寒宮,很漂亮。金弟有空去看看。”

    “一定看。”說著目光移到左側,毒蛇和煙兒並肩坐著,煙兒一改來山莊時病態模樣,目光清澈、雙頰霞紅、披肩長發隨意搭在肩側,深灰色一身職業裝顯得氣定神閑,標準一個文靜風雅的女白領。更讓金旗驚訝的是短短數月煙兒修煉已經跨入“開光後期”之境!這當然和千年玉膏的輔助有關,但是沒有刻苦精神、淡定心態也很難取得如此進步,看來煙兒是下功夫了。想到修煉,不由再看另外兩人,毒蛇已進入“旋照後期”,關山更進一步達到“開光初期”。可憐的毒龍還在“旋照中期”踏步,看他身邊坐著一位含羞低頭的小姑娘就明白這家夥為什麽不上進了。

    毒蛇推了推煙兒讓她先說,正兒八經工作匯報煙兒還是第一次,沒開口臉就紅了:“喜鵲去了城裏我就代替她了。煙兒什麽都不會全靠毒蛇哥手把手地教。大生意三宗,一宗是上海月朦朧拿走了兩件上好的翡翠,價值四千八百三十萬,款子隔天到賬。另一宗也月朦朧的,買去二百多公斤和田仔玉,款子暫欠。還有一宗是光福清三代李老板買了一百三十公斤仔玉和二十七公斤一塊紅翡,仔玉老價錢,紅翡毒蛇開了四十萬元一公斤,很黑心的。小筆生意很多,總值超過五百萬元。就這些了。”

    “清三代李老板也來買翡翠?”金旗心想紅翡很可能就是從這家夥手裏賭來的,沒想到又被自個買回去了,有趣!

    “就是。李老板很高興呢,等銀行轉賬時聽他和廣州一位老板通電話,一通胡侃後報價四十五萬元一公斤,最後敲定四十三萬八千元一公斤成交。轉眼淨賺一百多萬,樂得他一個勁嚷嚷要請山莊人全體上館子。”

    毒蛇剛想說話,手裏手機響了,一聽又有人來買玉。金旗讓他先去招待客人,自己和關山直接去工坊。

    原來十幾個人的工坊現在差不多增加了兩倍,車間裏琢玉之聲沙沙一片很是熱鬧。大部分技工在趕製“平安無事牌”,機位上也有大件翡翠粗坯在琢磨。關山告訴金旗現在每日能趕出八十塊玉牌,鳳昌店日售三十塊,二十塊用來內部應付各方麵關係戶,餘下的三十塊作為積累。打算再連續生產一個月就停手了,一則工人要放年假,二則打算上新的作品,文昌已經把“玉經管”、“玉詩管”的圖像傳來。

    兩人來到地下倉庫,裏麵空蕩蕩的。轉眼間關山身過之處就出現許多翡翠毛料和十幾件大型雕刻品,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尊高約二尺的千手觀音佛像,通體純黑,寶光隱隱,一眼看去有一種幽深玄虛的感覺。觀音寶相端莊肅穆,千手千姿正施展著空空妙法,雕琢之細膩完全呈現入微刀法精湛之妙。金旗大加讚賞,四周看了幾遍後五指結出一連串手印,銀彩閃耀。整尊佛像頓時活了一般,渾身漫溢祥瑞之氣,法相愈發聖靈,仿佛正在拈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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