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暗金魔戒似隱似現恍惚在右手中指上,突然想起柏冬兒還沒處理,小女人縮在壁根,一臉驚恐地望著金旗。她怎麽辦?現在的柏冬兒承接著九天魔尊大部分記憶,說實在的她更應該是九天魔尊而不是柏冬兒。看她陰森、歹毒的目光就能感受到邪惡和殺戮。幸好魔識和魔能被太陰流截留在自己體內,她僅僅擁有九天魔尊的生命記憶,也就是意識,憑柏冬兒“融合初期”的修真修為依靠魔尊記憶慢慢修習高深魔功談何容易,否則擁有九天魔尊能力的柏冬兒此刻一定在大嚼自己的軀體吧?

    最簡單的處理方法:殺之!生命消亡一切也就消亡,九天魔尊的一縷記憶魔識也就煙消雲散,一了百了。但是畢竟是柏冬兒的軀體呀?

    太陰寶鑒的識庫裏有一種降伏為仙奴的咒符,把咒符打入被收伏者識海,收伏者會忘記一切,唯你是尊,一世忠誠。仙家大法力者很喜歡使用該法,培養造就自己的勢力。是不是保持柏冬兒的性命,改造她被九天魔尊霸占的意識,從而放了她,令她好好做人呢?一時金旗很遲疑。想半天決定先收她為奴,排除危險隱患,以後若有更好的辦法再作處理。主意一定金旗毫不猶豫做了,隨著一片銀光掠過,柏冬兒愣了一愣,一頭栽倒在地,雙手抱頭在石坑裏翻滾折騰,看樣子痛苦萬分。洗腦能不痛苦?

    半小時後柏冬兒癱在地上顫抖喘息。金旗打出幾道手印,和煦的銀輝在柏冬兒身上安撫著,直至她沉沉睡去。隨後還是把她收入鎮天印中,將來如何,金旗自己也一頭漿糊,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他突然想起另一個厲害凶女人:銀河。她是不是也該弄成仙奴?

    遠在上千公裏之外的銀大小姐突然打了個寒顫,她驚訝地暗忖:“是不是有人在咒我?”

    一人一獸從海底箭般衝出,水麵上浪吟濤唱,天空中月朗星稀。金旗滿以為一夜未過,神識向無垠處掃射,十幾公裏範圍清晰呈現,(到底是渡劫期高手,“目識境”的範圍大大增加。)遠方魔鬼礁依稀可見,遊艇依然如故。再細看金旗大驚失色,龍娟奄奄一息跌倒在前艙……

    飛一般回到遊艇,認真檢查下來龍娟隻是餓昏了。金旗感到奇怪,出任何危險都能理解,挨餓怎麽可能?出海時龍娟沒少帶吃的,光烤肉就一整箱。他一邊把龍娟抱上床小心地喂了些溫水,一邊給她作周身按摩,好一陣龍娟才緩緩醒來。

    這種迷惘、恍若夢中的眼神直愣愣盯著看了很久,將信將疑地輕問:“是你嗎?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等到肯定的答複後,突然“哇”地哭出聲來,撲在男人的懷裏,狠狠地、沒命地又捶又咬,完完全全像個瘋婆子。金旗能夠理解,一個失去生存欲望,懶得吃喝的人突然發現原以為死去的家夥又好端端出現了,又驚又喜、又惱又怨,咬幾口、捶幾下真算輕的!不過這女人也狠,咬得胳膊上一排牙齒痕像拉鏈似的!

    又哄又騙,好不容易才安撫好龍娟。煮了咖啡,煎了小牛排,看她吃得香噴噴、美滋滋的,金旗才問:“你到底餓多久了,看你饞的?”

    淺啜一口咖啡,才回答:“你到底去那裏了?茫茫大海中你又能去那裏?你讓我怎麽想?等啊等啊,一天過去,又一天過去,掉在海裏的人四十八小時後還有命嗎?我找遍魔鬼礁每一條石縫,周圍海域不知繞了多少遍,除了偶然掠過的海鳥什麽都沒有。第四天我回到老地方,慢慢想著你睡過去了。我想也許在夢中會找到你,到時非狠狠咬你幾口!”

    “四天,我離開已經四天?”金旗大驚,他突然想起出海前決定三天後香港金氏寶藏開業,王可人一定也焦急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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