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呢?”

    “聽說後來在省城開了珠寶公司,生意做得很大,有億萬身價吧。前年他來過一次,五輛加長黑色奔駛全部一模一樣,驚得縣上人都圍來看,連縣長也出來接待。雲飛望著小沂山仰天大笑,然而捐款五十萬元給縣裏辦了個希望小學。這些全是大麵上的,傳說縣級幹部都獲得了禮品,一枚價值幾萬元的翡翠戒指。一時縣裏凡沒翡翠戒指的就成不入流,被人瞧不起的小幹部。這事鬧了一陣呢?”

    金旗緩緩說:“爆破點被人做了手腳?能做什麽呢?”

    “其實並非啞炮,而是增加了一根觸發導線,在處理啞炮時必須將導火束拉出重新連接。你想想導火束下正連著新增的觸發導線後果是什麽?轟!炸了。”

    金旗給自己倒滿酒,連喝三杯。

    老崔看著,突然問:“你為什麽不問問你媽呢?”

    又喝了一杯,說:“還用問嗎?從出身到現在我沒見過母親,父親藏有記憶水晶的地點被雲飛知悉,而過不久雲飛就開出珠寶店,這一切不正是母親的功勞嗎?”

    “孩子,說不定這其中還有什麽道道呢?別把風春葉想得那麽壞。她是嫁給了雲飛,前年和雲飛一起來的兩個青年就是她和雲飛的兒女,她沒來,大概是怕見傷心地吧。”

    “不,二叔,她是沒臉來。而雲飛帶著兒女來是向我父親顯耀、示威,她容忍這種做法根本就是和雲飛同樣惡毒。”

    “別說那麽難聽!她是你母親。雲飛是雲飛,她是她。”

    “母親?好陌生的名字。不說了,二叔,能帶我去看看父親的墳墓嗎?”

    老崔站起身來,雙手撐著床沿,單腳蹦到屋子另一頭,在箱子裏掏摸了好一陣,拿了個包包遞給金旗說:“明天我帶你去看墳。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收著。”

    金旗接過布包包沒看揣進口袋,剛想說什麽,屋外傳來一陣笑罵:“死老崔,天都近黑了也不點燈,在幹啥呢?”話沒落音一條胖胖的身影就摔門而入。

    金旗見老崔一臉尷尬,忙站起身來。老崔指著來人介紹說:“她是胖嬸,常來照顧我。”接著又把金旗介紹給來人。

    胖嬸一陣脆笑,說:“有客人?早說呀,我也整點菜來。哦,菜還不少呢,你們都吃了嗎?”

    金旗很拎得清,忙說:“二叔,你老有客人,我就先回旅館了,明天一早再來。胖嬸你慢慢玩,我就先告辭了。”說著不等回音就笑著退出門去。走了幾步就聽胖嬸在小聲嚷嚷:“年輕人挺懂事的,就你把我說成胖嬸,那裏胖了?人說這叫豐滿。他是誰?”

    “我的一個侄子。”

    “不管他了,你也喝足了,快上床,我呀從昨天就想你了!”

    金旗好奇地回頭看去,透過屋門就見兩人一陣忙亂,緊接著一個磨盤大的白森森的******就一上一下地亂聳起來。金旗趕忙掉過臉來,心想胖嬸還是挺心痛二叔的,知道他腿腳不便就自己辛苦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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