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河市工作?”

    “不,我家在北京,畢業後和人合夥開了間律師事務所。鳳兒原來在外經委找到工作,可是鳳老伯非要她回河市接下鳳喜金店。現在金店和鳳老伯都沒了,鳳兒還是不願離開河市。我是前幾天才了解鳳兒的情況,趕過來一問她隻告訴我正在等人。等誰?鳳兒不願說。看她花容憔悴的樣子我心痛死了。要知道在學校我和鳳兒最好,還發正誓將來同事一夫,可現在她被人折磨成這般模樣,哎……”

    車子拐進河市古城區。金旗忍不住問:“你了解情況後還認為我在折磨鳳娟?”

    “當然!昨晚我用酒把她灌得半醉,終於知道了你這個害人精!”

    “我是害人精?天知道我被誰害得夜夜失眠呢。”

    “還不服!我問你,你對鳳兒說過一句有愛意的話嗎?或者一個表示愛的動作?沒有,完全沒有!隻是一味賭氣,憎恨、厭惡她身邊的男人,為此可以屢屢對鳳兒的主動示好不屑一顧。有你這樣追求心愛的女人的嗎?簡直可惡之極!你送了幾束玫瑰?發出幾次約會邀請?你覺得鳳兒不配這些嗎?想當年有多少青年俊傑追逐在鳳兒裙下,她都宛然拒絕,唯獨對你僅僅觀前金店匆匆一麵就入了魔,變成了一個乞愛之女。心痛,真叫人心痛!”說到恨時文昌雙指成鉗,在金旗腰部狠狠擰了一圈。

    痛極了,但一想到鳳娟的苦金旗覺得心更痛。一旦明白鳳娟始終暗暗衷情於自己,他覺得渾身血在沸騰,唯一期望就是快些、再快些把她擁入懷中。腳下不斷點踩油門,轎車在大街小巷中急速行駛,嚇得文昌閉緊星眸直叫:“慢點,你這家夥不要命,本大律師還沒活夠呢。哎,小心……”

    轎車終於在河市東郊天安花園三號樓前刹住了。

    望著箭般衝上樓去的男人,文昌暗忖:“話都不留一句就把本大律師一個人扔在車裏,本大律師好歹也是大美女,就這樣被冷落了?真可恨!不過看得出姓金的也是個癡情人,就沒敢主動一點而已,人嘛,還算行!”想想兩口子你好我好的起碼要半小時吧,自己無所事事心裏又沮喪起來,狠狠地拍打方向盤出氣。

    輕敲403室門房,就等了三分鍾好像度過半輩子似的。

    門突然開了,什麽也沒看清金旗就伸出雙手一把摟住了一個香噴噴、柔軟軟的身軀,一低首雙唇立刻找到了渴望的目標,好一陣忘情的吮吸……鳳娟在門眼中早看清了來人是金旗,卻沒想到一開門就被擁入他的懷抱,雙唇輕觸間她就覺得頭腦中“嗡”地一聲響,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唯有他的存在是真實的。自己渾身軟得一絲力量也不剩,連眼睛望出去也是朦朦朧朧一片,她隻覺得自己在用最後的力氣在喃喃:“旗,抱我、吻我、愛我……”

    金旗抱著她進門,用腳後跟關上門。

    過了多久?樓下轎車中可憐的文昌知道。她已經上下樓三次了,每一次想敲門就被裏麵隱約傳來的聲音羞得麵紅耳赤,飛逃下樓。嘴裏罵著:“流氓,還不快結束了!真像頭種狼。臭男人,看我不狠擰你十把!”她暗罵著。

    金旗好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伏在他胸脯上的鳳娟輕問:“怎麽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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