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著躲著,金旗問:“姐,那塊玉漂亮嗎?”

    肖雅仙大概累了渴了,抓起金旗剛泡的碧露春邊喝邊說:“我外行,可人家老謝內行。他在北京剛化一千八百萬買了一塊四公斤的羊脂白玉,和你的一比,氣得他連連拍桌子說自己又上當了。什麽潤度、油膩度、光度、色澤說了一大串,總之和你的一比他以前買的就是二流貨。特別是你的羊脂白玉是仔料羊脂,那半角點點鮮紅沁色正如其名‘雪地紅梅’,真的十分、十分漂亮。”

    “雪地紅梅?”金旗喃喃地重複著這四個字,不由感歎說:“肖姐,你還說不會形容?以羊脂白玉比喻嬌美雛兒太恰當了,太貼切了。”

    “可是你這可恨之人為什麽不賣給我?我也會和你平價交易,不用占什麽便宜的。不就是三千多萬,姐拿得出來!”

    “肖姐息怒,你是生意人,又不是收藏家,一塊是不夠的。再說羊脂白玉畢竟要得人少,太貴了。小弟給姐準備著呢。”

    “準備些什麽?”肖雅仙雙眸飛彩,急急問。

    金旗看著對麵略含薄怒,風韻別樣的俏麗美人心裏癢癢的,說:“要是小弟為姐準備的東西姐滿意,那怎樣謝我?”

    雅仙白了他一眼,說:“還能怎樣?總不成讓你吃了我?”

    “好,一言為定,肖姐可不能賴喔!”

    “賴什麽?”

    “滿意的話,肖姐自願讓小弟吃了呀!”

    “你……”肖雅仙一時語塞,這“吃”非哪“吃”,看這人偏偏這般惹自己,難道他真想要了自己?為什麽自己一見他就忍不住想打情罵俏,是想讓他要了自己?

    “嘡嘡嘡蕩,請看……”金旗唱著,揭開早已停在沙發前小車上的蓋布。

    “啊!”肖雅仙發出長長的驚呼,眼前兩排十塊,大小相仿的美玉正散發著泰和之氣,溫潤之光。她激動地衝上去伸手撫摸,涼涼的、綢緞般的觸感通過十指流入心田,仿佛微醉後滑入溫泉一般。

    “金弟,是給我的嗎?這全是給我的嗎?”眼光有點朦朦朧朧,像飄了一層輕霧,很柔很美,話音也顫顫的。

    “肖姐,一共十塊和田真正的仔料,每塊十公斤左右,一共一百零八公斤。我們就依每公斤二十萬計算,你付我二千一百六十萬,這些全歸你了。”

    “不,金弟,生意歸生意,我知道你公司規定仔料批發價是二十五萬到三十二萬元一公斤,我們就按二十五萬元一公斤算好了。老實說這些收藏級仔料我不心黑每公斤賺五萬是很容易的,你別讓利給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看肖雅仙認真起來,金旗也一本正經地說:“是這樣的,我議定了五家金牌客戶,肖姐的月朦朧就是其中一家。月朦朧是我公司在上海唯一重點提供白玉和其他寶石原材料的公司,當然同時享受金牌批發價。再有上海企業來批發,價格不會低於三十二萬元一公斤,而且是在開業初期內。我希望月朦朧能趁目前市場和田玉暢銷的契機打開局麵,樹立獨家經營真正和田仔料的牌子,從而賺到應得利潤。這需要良好的包裝、宣傳以及服務,肖姐還要化大力氣喔。這十塊仔料是第一批,我初步計劃供給肖姐二百塊,約二千公斤仔料,當然過程是一年時間,不知肖姐對小弟的計劃同意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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