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旗感覺到女人的冷意,他無所謂。拿出上海機場買得漱洗用品,進了衛生間。洗完出來,在櫃子裏翻半天全是大花襯衣,隻好挑了一套黑花的短衫短褲穿上,坐在床上調息起來。他不敢進入狀態,怕一過又是幾天,嚇著別人。所以隻是靜靜坐著,內視小金旗自行修煉。剛過十來分鍾,周媚兒在喊:“金先生,請來宵夜。”

    推門出房,哇,好溫馨的氛圍。靠長窗沙發前的矮幾上點著燭光,散發著淡淡的,清雅的茉莉花香。燭光中兩杯斟滿琥珀色液體的水晶酒杯正折射著七彩光束,幾碟點心十分精致,很遠就聞到誘人的奶香。女主人坐在沙發中,長長的緞質睡衣掩不住曲線起伏。浴後的臉龐多了幾分紅潤,多了幾分嫵媚,少了平日裏冷冰冰的神態,在燭光裏更具雕塑之美。

    “金先生,過來麽。”

    輕喚驚醒了發怔的金旗,他為自己沉迷臉紅。他不得不承認女人,特別是美得入骨的女人,不論好與壞,不論用心險惡與善良,都對男人、特別是正常的男人殺傷力之大無法想象。

    周媚兒端起酒杯,說:“金先生請。”

    眼瞅著對方仰脖一口幹了,金旗也隻得喝光。周媚兒又各斟半杯說:“金先生,隨意吃幾塊點心。匆匆忙忙也沒什麽好招待的。”

    “什麽話,如此美酒,如此情調隻怕金某不想走了呢。”

    “金先生認為這裏很溫馨?”

    “是呀,燭光、紅酒、美人在伴,還奢望什麽呢?”

    “金先生,認為我美嗎?”

    “別有風韻,別有情懷。”

    “那麽金先生要了我吧,就現在。”聲音很輕很柔。

    “這……周小姐的意思……”金旗一臉詫異。

    周媚兒冷笑一聲,說:“金先生何必故作姿態,你不明白嗎?你很強悍,說什麽價就不鬆口了。希望你的能力也能讓小女子屈服,來吧,嚐嚐主動的女人是什麽味道吧!”

    憤怒或者尊嚴,還是什麽,說不清。他根本無法抗拒和抵禦對麵的女人,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麽?是否是亇圈套。

    風急雨狂,花香飛揚。

    醒來時,男人不在身邊。衛生室裏響著嘩嘩的水聲,沙發、地板全是濕漉漉的汗漬。她就躺在地板上,男人一點不顧她是否會著涼,是否會受傷,卻痛痛快快洗澡去了。本應該生氣,周媚兒卻不氣。她覺得這才是男人!

    她奇強,在香港商戰中用身體屢獲奇勝,才獨自一人在香港銅鑼彎站住腳。見識男人太多了,她瞧不起男人,從心底裏蔑視他們。幾乎沒有一個男人,沒有一次滿足過她。別看一個個嘴花花、眼賊賊,可一到真槍實戰撲騰幾下就軟了。這些外強中幹的廢物促使她尋找真正的男人,甚至黑社會也試過,卻從沒嚐過現在的味道。當今天從天地間起伏跌宕時,她覺得自己終於像個弱弱的女人,這種從沒有過顛倒過來的幸福感,使她產生寧願立即死去的願望。

    她從地板上撐起身子,跌跌撞撞地進了衛生間,從背後抱住男人的背,緊緊貼著他。喃喃著:“你值一個億,我給你一個億,讓我跟著你好嗎?”

    一早醒來,滿桌早歺已經放好。周媚兒坐在桌邊正傻愣愣地發呆,見金旗出來忙招呼:“金先生,這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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